第19部分(3 / 4)

小失母,幸得姑母養育與表哥愛護,方有今日的自己之事聲情並荗講述了一遍,只聽得海非川三人唏噓不已,更覺她寄人籬下的不易。

曲揚轉身發現秦渠眉正板著臉立在大門口,客氣道:“秦莊主幾時來的?你看蘇姑娘這事?”

蘇寧此時方抬起頭來,假作愕然:“表哥……表哥你什麼時候來的?”悲悲切切啼道:“那日的事將寧兒嚇壞了,今日前來就是求得表哥的原諒的!還請表哥原諒寧兒的無心之失,寧兒決不是有意的……表哥你一定要相信寧兒!”

海非川眼見秦渠眉不為所動,面前的姑娘哭的愈加楚楚可憐,不由惱道:“早聞秦兄寬宏大量,俠骨仁心,哪知道外面所傳全是假的!蘇姑娘誠心認錯,又不是故意的,秦兄怎麼就不肯請蘇姑娘進去呢?”

便是連曲揚與歐震也覺得這秦莊主有些頑固,忽聽得一把甜甜的聲音道:“海公子此言差矣,相公豈是鐵石心腸之人?表妹既然來了,何不趕快進門?天寒地凍的跪在此處,若是凍出病來可怎生是好?”

眾人去看時,正是謝描描與玉真子相攜而來,二人面上都極是疲倦,但謝描描面上向來帶著笑意,此時走上前去,扶了蘇寧雙臂將她託了起來,心疼道:“妹妹身子單薄,也不知道自己好生保養,盡做這些傻事。你看我不是沒事嗎?”

蘇寧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便像要使勁掙開她一般。謝描描雙手近日雖已結痂,被她這樣一扭,差點將傷口重新弄開,她吸了一口氣涼氣,閒閒道:“妹妹不讓我扶,莫不是想讓海公子扶?”

蘇寧正跪的頭暈倒漲,加之與翠玉那一架將全身力氣耗盡,聞聽此言,含羞帶怯看了海非川一眼,只得任謝描描扶著。只是謝描描此人看著小小年紀,身板也算不得豐腴,手勁卻恁大,雙手扶到哪裡,蘇寧就覺得自己的骨頭要被捏碎一般,再抬眼去看她微笑著的雙目,只覺得熱情的似要噴出火來,將自己燃燒一般,哪裡還敢再說什麼,只得低下頭去忍著臂上痛意,隨她往莊內而去。

秦渠眉立在門口,絲毫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卻被謝描描一拉,甜甜道:“相公,本來描描還想著派人去接寧表妹回莊的,只是近日事忙也給耽擱了,表妹既然回來了,還是住在母親的回暖園為好。只是翠玉已經出嫁,要再挑一個丫頭出來才好呢。不過這事還是交給母親來辦,你覺得如何呢?”

秦渠眉被她這聲甜甜的“相公”叫得心都要融化了,雖心中恨極了蘇寧,但見她已決意要蘇寧回莊,只得隨意點頭:“這事還是你看著辦吧!”

蘇寧自回秦母處不提。海非川眼睜睜看著佳人芳蹤已渺,與秦渠眉客氣一番方出門辦事。玉真子近日與謝描描相處愉快,今日在災民處又發現一例疑難雜症,急急趕著去配藥,也與秦渠眉夫婦告辭。

秦渠眉見得四下無人,方疑惑道:“描描怎的不生蘇寧的氣嗎?”

謝描描看四下無人,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小聲道:“怎麼不氣?我恨不得將她也抓住扔進冰窟裡面去喝一肚子冰水才好呢!”

“哪你為何要將她帶進莊來?”

謝描描笑的極為得意:“她既然一心想要回莊來,那就讓她回來好了。只是她所圖的怕是終究要落空了,除非……”目光頗為放肆在秦渠眉身上來回打量,只讓他全身泛起燥熱,似有點惱意道:“你這丫頭又在打什麼主意呢?”

“我只是在想,她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做莊主夫人,我偏不讓她如願!還就牢牢坐著這莊主夫人,讓她心裡也難受,胳膊也難受!除非你改變了主意,要將她迎進紫竹院。”謝描描竊笑道。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秦渠眉只覺怦然心動,這小丫頭說了要牢牢坐著莊主夫人的位子,她當真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什麼嗎?

“只是卻又關胳膊什麼事啊?”

謝描描老老實實交待:“蘇姑娘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差點將我凍死在冰湖裡。本姑娘命大,居然逃過一劫,不可能不恨她。只是當著海公子幾人若是發作起來,紫竹山莊的臉面怕是都要被我給丟沒了,她既來暗的,我也學學她,扶她的時候加把力氣便將她捏的哭爹喊娘了,更何況她心虛,又不能當場發作,只能忍氣吞聲。七天之內我敢擔保她這胳膊是疼的抬不起來了,哼,以為我是好惹的麼?”

秦渠眉只覺她這樣孩子氣的報復極是好笑,唇邊不由沾染了絲絲笑意,謝描描被他笑的幾乎要不好意思起來,甩手要走,卻又被他攔住,捧起雙手來看,見得手心包著的白布條上滲出了一點點血跡,不由埋怨道:“你也真是的!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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