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飛過。他們口中唱著下流歌曲,不斷在我耳邊迴盪:“國民黨的兵不是好東西,把我拽到了高粱地,脫掉我的衣,扒掉我的褲,掏出了沒毛的大老鼠。。。一下子*,二下子*,三下子四下子冒**。哎呀個哼,哼呀個哎。。。。。。”那一夥小杆子下流的歌不斷在我耳邊縈繞。而這首下流小曲在我們半山園一帶很流行。如房德山,瘸子,大小海常對著馬路上陌生的女學生調戲般地哼著這樣的曲子。
晚飯後,我習慣性地走出家門,來到小院子的前面,仰頭望夜空,又是一個如中秋節般的滿月,當空照耀。星星卻依稀可見。
“禿兒,在想什麼呢?難道你這個小杆子想當詩人不成?”回頭一看,原來是三胖正從他們家堂屋大門走來。
三胖神秘兮兮地和我說:“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忙說:“去哪裡?”
他答:“到時你就知道了。”
我好奇的問:“老四呢,就我們倆嗎?”
三胖說:“暫時不帶他去,還有二凸,就我們三人。”
在這個百無聊賴的夜晚,我象一頭初生的牛犢被他牽著鼻子隨他而去。 。。
小院內外——夜幕下月色正朦朧
三胖的神神秘秘,讓我的好奇心陡然倍增。“到哪裡?到底去幹啥?”我迫不及待地問三胖。
他嘿嘿一笑,做了個奇怪的手勢,在我耳畔輕聲道:“禿兒,小聲點。這個事你可不要聲張噢。我們馬上去城門洞等二凸。”
我愈加狐疑。但三胖身上就像有個巨大的磁石把我牢牢吸住。
三胖說:“你先下去,到小院門外等我。”我不假思索地說:“好。你快點哦。”
他就轉身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