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那本書是你家的啊?難怪呢,外國進口的就是好看。大寶看了那本書後,可能是受了刺激。你別看他整體不出去玩,看不到女人,但悶在防空洞裡想女人。正好那天嬋華她姐一人去防空洞割草。大寶見機上去主動‘釣魚’。光天化日下,大寶把書上的插圖給她看。那個插圖是個男人的大老二。”
我一聽就知道,那個圖其實是男性生殖器解剖圖。我看了根本沒覺得有啥稀奇的。我還在一個學中醫的鄰居小磊家裡看過彩色的人體針灸圖。上面的男性生殖器跟真的一模一樣,並沒有引起多大好奇。
二凸又接著說:“當大寶把插圖遞給嬋華她姐看時,她姐啊的一聲,丟下鐮刀就往城牆上跑。大寶著了魔似的,幾步追上,一把抱住,連拖帶拽拉到了防空洞裡。洞裡黑黢黢的,空無一人。大寶早在裡面準備了一張板床,那是夏天大寶和二寶在裡面避暑睡的。大寶就把她姐摁在床上,強行扒衣服。但怎麼也扒不下來。因為嬋華她姐力氣也很大,就是不肯。肥而結實的身體在大寶胯下扭動。其實大寶膽子並不大,只想扒她姐上面的衣服,摸那照片上的**房,底下的褲子他根本不敢扒。他自己的褲腰帶倒解開了。嬋華她姐就在裡面大呼救命。大寶一陣慌張,下面的老二就軟下來了。不過大寶的爪子卻伸進去了,足足吃了一頓大豆腐!”
房德山聽的越發興奮了,還想起跳,猴到二凸的屁股上,被三胖一把“耗”(揪)住,推個趔趄:“你孃的,別打亂二凸的故事!”
三胖發狠,房德山是害怕的。因為三胖的哥哥老二的名氣很響,房德山不得不恭維。
這一路上說著下流話的我們不覺已到中學校門口。二凸的黃色故事就此打住。
關於大寶犯流氓罪的傳說有各種版本。如強*奸未遂,流氓搶劫,流氓猥褻,流氓淫*亂等等。
大寶在半山園一帶算比較有文化,愛讀書的一戶,和房德山哥較類似。關於他的防空洞傳說真真假假,其實我並不相信。我借給他的只不過是一本生理衛生書。但大寶性格內向,年齡已老大不小了,他家條件差,也沒人為他介紹物件。難道是到了婚齡就度日如年,日子難捱,苦悶壓抑就慌不擇路,飢不擇食了嗎?
讀書真是害死人啊,好端端的一個大寶。
有一個版本是這樣說的:
大寶由於看黃色書籍一時衝動,把鄰居家割牛草的大姑娘誘騙到自家下面的防空洞裡,進行猥褻和暴露。
嬋華她姐比嬋華略好一點,也屬醜姑娘,面板黑而紅潤,中等身材,矮而肥胖,腳大手粗,很有臂力,因為她家兩頭公毛驢發飆嚎叫時,她姐竟能一手抓住兩頭毛驢韁繩,一手拎個大竹竿刷那毛驢長長拖下來的下*體。毛驢受了打擊,一驚嚇,那長而粗黑的雄性下*體就乖乖地縮回去了。所以當大寶把那本書的男性生殖器插圖給她看時,她應不會驚慌失措地跑開。
至於大寶文弱的書生抑制不住發情,變成了野獸把她拖進防空洞也是有一定難度的。
就算拖到防空洞裡想解她的衣服,吃她的豆腐,也不容易,因嬋華她姐的力氣很大。
難道大寶的兩隻手能超過兩頭毛驢的犟勁嗎?隔了層衣服滿滿的吃一把豆腐倒是有可能,緊接著付出的代價就是啪啪被重重的打兩個大耳光。
嬋華她姐跑出防空洞,並沒有哭哭啼啼,而是去找她的鐮刀和裝牛草的大籮筐。
可能是巧合吧,跑出防空洞的瞬間,正好與二凸的父親撞個滿懷,二凸父親趁勢一把摟住她。而二凸他父親正好是半山園生產隊的治保主任。
嬋華她姐看到二凸他爹,掙脫後驚慌失措地跑掉了。
治保主任立即跑進防空洞,看到一盞搖曳的小油燈下,大寶正赤*裸著下身在兀自用雙手搓弄自己的下面,一股如二凸所說的自來水噴放出來,弄髒了他那床上本來就很髒的被子,弄髒了那本我的《母親和孩子》。二凸父親看到此情景一下就明白。於是大寶犯下了流氓強*奸罪。於是公安局就把大寶帶走了。
那天下午放學後,我沒再和三胖,老四,二凸他們一道回來。我心裡有一絲悲涼,正如《紅樓夢》裡曹雪芹老師說的,滿路荒唐言,一把辛酸淚。我孤獨地走在清溪路回家的路上。
我在可憐我的那本媽媽珍藏的蘇聯版的《母親與孩子》。我控制不住的想著媽媽那雪白而豐滿的臀部。我強迫症般的鑽牛角尖,周老三肯定看到了媽媽那雪白的大屁股,但別的地方是絕對看不到的。
正愣神間,一幫不知哪兒的小杆子騎腳踏車紛紛從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