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得說了。”他無情的打斷她的求饒。
嗚……她認了,誰叫她要自作聰明的跟他鬥,算他狠!
咬著牙,她豁出去的站起身,狼狽的爬出藥桶,然後背對著他,一步一步慢慢往自個兒的衣裳靠去,可是還來不及碰到,她已經被舜胤人從身後抱住。
“你身子冷冰冰的好像死人。”他的口氣聽起來很幸災樂禍。
這種話他竟然還好意思說出口……她真笨,他這種人有什麼話不能說?還好她生命力夠強,否則早被他活活氣死!
“這都是你害的,你放開我!”她生氣的打著他的手,不過他剛硬的擁抱依然牢固的鎖住她,他用行動向她宣誓,他的臂彎就是她停泊的終點。
“既然是我造成的,我就得負起責任。”低下頭,他的唇吮吻她雪白的頸項。
“不要……”她知道自己根本抵擋不住他的攻勢。
“這就是你反抗我的下場,今晚你將成為我的人。”
他抱起她往花屋的裡頭走去,把她放在那張提供休憩的床上。隨即,他的陽剛狂野的佔有她的陰柔,他們緊密的糾纏成一體。
“好痛……”可是,她沒有退縮,她喜歡這種與他在一起的感覺,因為在她屬於他的同時,他也屬於她,此刻的疼痛也變成了一種美麗。
“這是你把自個兒交給我的證據,你跑不掉了了。”
她無法自拔的沉淪了,她熱情的回應他,用她的人,用她的靈魂,她愛他,愛得那麼不可思議,愛得那麼白痴愚蠢,但是,她不會後悔,一輩子當他的玩具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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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昨夜的火熱,葛若衣覺得自個兒應該羞答答的待在房裡,一天足不出戶,可是當她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什麼矜持,什麼含蓄,那些羅哩巴唆的禮教很自然的讓她丟到腦後,蹦蹦跳跳的,她馬上轉進舜胤人居住的院落。
“舜胤人!”她像蝴蝶見到美麗的花朵,忘情的黏了過去。
“胤人,剛剛分開就開始想念我了是不是?”
“我……我哪有想你?”一個時辰之前他才送她回房,向還花了一會工夫幫她把房門前那些東西歸位,所以嚴格說起來,他們僅有短短的半個時辰沒見面,她怎麼可能如此寂寞難耐的想他……呃,他一離開她身邊的時候,她確實覺得有那麼點寂寞,也確實……不算不算,那是不小心想到。
“那就別來這兒吵我。”他粗魯的推開她,彷佛她是一隻不要的破鞋。
“我……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