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念要維護;自古以來;就不需要解釋。”
“哼;普羅米修斯食古不化的信徒。”
“隨你怎麼說都可以;要麼離開;要麼動手;你最好快點做個決定。”
“嗯;讓我想想;自從上次紅海一戰之後;你我真的好久沒交手了;不如;一起玩玩”
涅柯話音剛落;就化身為泥陷入潭中;緊接著;沼澤的渦洞便開始劇烈地盤旋上升變成了一個無比尖銳的錐體;泥錐爆裂;幻化成無數個相同形狀的利器;雨點般迎面射向蒙河。
蒙河舉起右手;默唸咒語——
森林裡所有靜止的樹葉都顫動了起來;一股巨大的旋風席地而起;風捲之處;泥土瞬間被風化成沙;涅柯的利器立刻紛紛墜落;與此同時;蒙河感到身體開始下沉;他低頭一看;涅柯已經召喚出泥沼獸將他的雙腳死死咬住;往地底下拖;旋風立即鑽入了地下;將涅柯的泥沼獸風化成兩塊醜陋的巨石。
涅柯過癮的瘋笑聲迴盪在叢林上空。
“沒有法器;也能召喚蝕化龍捲風;你果然進階了;可是;把我的泥獸變成兩塊石頭;你也沒辦法動彈。”
蒙河的雙腳膝蓋以下都被封在巨石之間;的確動彈不得;他預感到了涅柯的預謀;就在他再度獅的一瞬之間;槐風琉璃塔從蒙河的背後一躍而出;涅柯大驚;他沒想到蒙河竟然可以在這裡使用他的法器;“樹妖魔咒”一出;被槐木柳枝纏繞的琉璃塔水晶便折射出七道凌光;矗立在蒙河四周的七棵參天大樹被凌光連根拔起;幻化成七把芒刺四射的樹妖劍狠狠地插入巨石之中;巨石爆裂;蒙河輕盈地騰空而起;琉璃塔穩穩地落在掌心中;與此同時;七把樹妖劍恢復成七棵大樹朝涅柯的沼澤飛去;涅柯扭曲的頭顱還沒來得及從泥地裡冒泡;沼澤就被七棵從天而降的巨型樹根給填滿了。
蒙河收回琉璃塔的同時恢復了人形。
“打架;也得看看是誰的地盤;下次;記得找個大一點的沼澤地”
蒙河對著樹根處無力扭動的那灘爛泥巴說道;一個轉身;消失在林間。
花栗鼠咔嚓一口咬下果仁;飛快地咀嚼起來。
雷漠驟然驚醒;發現自己躺在一片溫溼的草地上。
陽光刺眼地在密密麻麻的芭蕉葉之間搖曳;雷漠從地上爬起來;不知身在何處;頭腦裡一片空白。
“度恩”
他回頭叫了一聲。
“蒙河”
回聲空蕩蕩地盤旋片刻;然後消失。
雷漠獨自穿梭在樹林裡;滿頭大汗;感覺越來越熱;他仔細檢視四周的植物;蹲下來摸了摸腳下;是明顯的亞熱帶泥土。
“雷漠——”
是度恩的聲音
“雷漠;你在哪兒?”
“我在這兒”
雷漠撥開林間樹葉;循聲跑去;不遠處;出現了一塊空地;一架破損冒煙的黑色直升機停在那裡。
“雷漠”
蒙河和大鬍子同時從報廢的機尾後面走出來;緊跟著;度恩也從對面的樹林裡跑了出來。
“大家都沒事麼?”
“沒事;飛機在半道上突然發生了故障;只能緊急迫降;多虧了大鬍子。”
大鬍子不知所措地用手比劃了一番;嘴裡嘰裡咕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上去似乎還是很緊張;蒙河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慢慢地安靜下來。
度恩和雷漠面面相覷;只覺如夢初醒。
“我們現在在哪兒?”
雷漠懵懂地問道。
“應該是在島上的某個地方;我知道怎麼走;但是;我們需要一輛吉普車。”
正當大家背起行囊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密林中忽然傳來女人空靈的吟唱。
度恩豎起耳朵仔細聆聽;感覺似曾相識。。。。。。
“好像是魂鈴曲。”
四個人彼此看了一眼;決定一探究竟。
雷漠走在最前面;胸前的紙牌又開始有些蠢蠢欲動;隨著吟唱聲越近越響;紙牌也就跟著安靜了下來。
密林深處一片椰林環繞的草地上;圍著一群身穿白色羽紗的女人。
雷漠頓覺恍惚;曾幾何時;在夢中他來過這裡;母親就是穿著和她們一樣的衣服在這椰林草地間翩翩起舞。
“她們在做什麼?”
雷漠低聲問一旁的度恩。
“看上去像是一個超度的儀式。”
他們站在外圈不遠的地方;似乎沒有引起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