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睡意,須臾又睜開眼睛來,這一睜開就撞進某人的視線裡。
她臉一紅,又趕緊閉上眼。
頭頂上傳來一個低低的笑聲。
“更親密的事情都做了,為什麼還害羞?”
是啊,更親密的事情都做了,可此時被他摟在懷裡,害羞的感覺卻一點也沒少,她說不上為什麼,只覺得有什麼改變了,變得讓她在他面前越發害羞。
她赧然的動了動身子,抗議道:“我有病在身,你不應該跟我歇在一張床上。”
江闊瞭然地答道:“昨晚不是也這麼睡的嗎?再說了,我也是病人。”
寒玉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他受了比自己更重的傷。
那匕首穿透了他的手臂,再穿過來時,其實她的鎖骨只有一點點傷。
可他整日裡東晃西晃,像個沒事人一樣,反倒將她困在床上,一動也不許動,於是她自然而然的將自己當成了病人。卻忽略了他才是更需要關心的那個人。
她心裡瞬間自責不已,輕輕的摸在他那隻搭在她身上的疼手上。
如果沒記錯的話,某人剛剛竟然是用這隻手喂她喝湯的。
她秀眉一皺,在他手臂上捏了一下。
立馬傳來一聲悶哼。
儘管他很快的壓抑下去。不躲不避,但是她還是清晰地聽到了。
“疼麼?”她故意問。
“不疼。”他大言不慚的這麼回答。
她心裡愈加難過,說道:“嘴硬。”
他看到她眼裡閃起淚光來,他一笑,心裡又是得意又是心疼。
得意的是她這麼在乎他,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