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叫那侍衛進來一問,原來求見的是個獄卒。
獄卒?
須臾,那獄卒小心翼翼的跟著走進來。
“你有什麼話要說。說吧。”江闊難得好脾氣的說。
不想那獄卒偷偷瞥了二人一眼,囁嚅道:“我的話要單獨跟江府姓鄭的那位姑娘說。”
不等江闊發話,那個帶他進來的侍衛就喝道:“別磨磨唧唧的,這就是鄭夫人,你有什麼話就快說,說完了就快走!”
這時寒玉也開口了,“是誰讓你來的?”
那獄卒看了看四周的人。猶猶豫豫不肯說。
“是沈公子嗎?”
獄卒眼睛一亮,卻又礙於某種顧忌住了嘴。
想必在這風口浪尖上,幫人傳句話也是極為冒險的。
江闊使了個眼色,屋內的其他人都出去了,轉瞬只剩下寒玉和他。
“說吧。”
獄卒又瞥了一眼江闊,說道:“沈公子說了。最不能讓身穿紅色衣服的男子聽到他要說的話。”
江闊一聽,嘩的就站起來。
寒玉早有準備,連忙將他拉著坐下來,又對那獄卒道:“說吧,我的事情他都知道。你跟我說跟他說都是一樣的。”
這話一說,暴怒中的某人瞬間沾沾自喜起來。
獄卒見那紅衣男子面色緩了下來,這才說道:“沈公子說,他明日就要遠行,希望能與姑娘一見。”
寒玉一愣,連忙趁某人發火之前將他打發出去。
獄卒一走,江闊果然橫眉冷對的將她凝視著,她只扯了扯他的衣袖,還沒說話呢,就聽得他冷冷說道:“你想去是不是?”
寒玉張了張嘴,在他嚴厲的注視下失去了表達的勇氣,於是可憐巴巴的埋著頭自顧難過。
江闊發現他越來越受不了她這副模樣。
每次她一這樣,他就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又說錯話,讓她受委屈了,於是他就忍不住在心裡一句一句的罵自己,一樣一樣的給她找理由。
這樣一來,火氣就會以驚人的速度下降,到最後總是變成一腔柔情,再也生不起氣來。
雖然對自己這個前所未有的窩囊習慣厭惡極了,卻怎麼也戒不掉。
可……這件事情怎麼能這麼快就妥協呢?
他坐在床邊沉默不語,表示自己也在生氣。
片刻,寒玉可憐巴巴的湊過來。
“闊……”
他斜起眼睛瞪著她,意思是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你要說什麼。
他顯然猜對了,因為寒玉十分有自知之明的閉了嘴巴。
他忽然又覺得懊悔,又嚇到她了?
“說啊,”他說,“怎麼不說了?”
寒玉偷偷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說的是正話還是反話。
他終於被這種小心翼翼的姿態打敗了。
明明不想妥協,也沒有人逼著他妥協,可他卻妥協了!
真是鬱悶!
他深嘆一口氣,端起小火爐上焐著的黑魚湯,舀了大大的一勺,沒好氣的說道:“快點吃!”
寒玉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有戲,大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
他氣極了,繼續說道:“快點吃!吃不完這些東西,明天哪也別想去!”
話是難聽,但是已經明白表達他同意了。
這人就是彆扭,說話別扭,做事彆扭,做人也彆扭。
寒玉早就習慣了,自是聽懂了他的意思,當下乖乖的喝起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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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日更已經力不從心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幸福
寒玉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有戲,大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
他氣極了,繼續說道:“快點吃!吃不完這些東西,明天哪也別想去!”
話是難聽,但是已經明白表達他同意了。
這人就是彆扭,說話別扭,做事彆扭,做人也彆扭。
寒玉早就習慣了,自是聽懂了他的意思,當下乖乖的喝起湯來。
等到寒玉乖乖吃完晚飯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小丫鬟端來水和毛巾,江闊很自然的接過來,絲毫不顧她的反抗替她擦洗,動作已經很嫻熟了。
洗漱完畢,小丫鬟識趣地退出去。
寒玉想起明天要做的事情,想張口問,他已經更快地爬上床,一隻手摟過她,霸道的說道:“睡覺。”
她無奈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