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酒啊?”
陳凱高聲莫測了句:“國家機密不要亂說啊!”
“還國家機密呢,你們國……”陳婷朝自己哥哥翻了翻白眼,不屑的小聲著,然她話未說完,嘴便被陳凱用手堵上了,小羅亦也伸出指頭朝陳婷搖了搖,示意她別往下說。
小羅原名羅嘉敏,她與陳凱同屬國家安全域性的人,兩人也早已領了結婚證,只是外人不知罷了。此次借調回靖圖市公安局便是為來查一樁國際販案件的,另外也打算將婚事辦一辦。然這次案件頗為重大,上級為了掩飾他倆的身份,提前便將靖圖市公安局局長換成了臨市任公安局副局長的黃躍民,然才以借調之名將二人也借調到這裡來。
黃躍民其實亦屬國安局,乃特勤局的局長。
靖圖地區本就與國外接壤,屬於邊境地區,然四個月前於本地區內的清遠河中發生了一起槍殺案,經靖圖市公安局偵查後,發現死者竟是兩名外國人,這才上報了省公安廳。為不引起國際糾紛,省公安廳責令靖圖市公安局必須於一個月內將此案偵破,否則便嚴懲不貸。然就在檔案下發的二十日後,靖圖市原公安局局長李亞飛竟不慎死於一場車禍,獵豹車撞便撞了,不巧的是還失火了。而據說當時此案本已偵破,李亞飛為了將案情移交省公安廳,盡數將卷宗證物帶於車內,然大火便將所有物件全燒了個乾淨。
因了這場離奇的車禍,終於引起省委的注意,省委開會後決定徹查此案,但此案卻甚撲朔迷離,愣是追查了二個月竟毫無進展,只查出是一起國際販毒案件後便所有線索都斷了。
省委領導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後,這才下定決心,將此案移交至國家安全域性,決定借國安局的力量秘密清查此案。
如此迷離的案件想要徹查談何容易,首選便是人選問題,國安局領導經過多次商議後,這才決定派本就是靖圖人的陳凱帶助手羅嘉敏前來靖圖市秘密調查此案。
陳凱不愧是國安局的人,來到國安局不到十天的功夫竟就查到關於這案件的一些線索,一些網咖名義是網咖,實則正為販毒**提供著合法的場所,而這些網咖敢如此猖獗,居然是背後有某些靖圖政府人員做後臺。但靖圖地區大大小小有那麼多網咖,這要從何去查又成了個難題?掌握了這些線索陳凱同上司黃躍民秘密商議一番後,便決定借中央下發的整頓網際網路上網場所的命令為名,明裡是整頓網咖,實則是縮小調查範圍。
這一查倒還真查出了些端倪,靖圖學院門口的四家網咖不等查,竟莫名其妙的關門了三家,然才會有了早晨的事。
陳凱剛才之所以會堵住自己妹妹的嘴,其實是怕妹妹將自己是國安局人員這一真實身份暴露了,此時他鬆開堵著妹妹的手,又敲了敲桌子瞎扯道:“亂叫什麼啊,還請喜酒呢就叫什麼嫂子。”
聰明的陳婷一下便悟出了其中的關鍵,哥哥肯定是在執行什麼很特別的任務,遂一臉委屈地順著哥哥地意思附和道:“我不就提前叫下哥嫂嘛,至於搞得這麼誇張,難不成你還真打算不辦喜酒了。”
陳凱裝得很是誇張,竟哈哈道:“父母還無命,媒妁也不言,我那敢結婚啊!”
羅嘉敏這才也鬆了口氣,將手放了下來,道:“陳隊啊,難得跟妹妹聚一聚,我們不如假公濟私,中午就帶小妹一起回家看一下二老吧。”
“好呀!好呀!爸媽肯定也高興得很呢。”陳婷直拍手贊同,三人便也起身出了冷飲店。
警車徐徐的駛上了公路,站在步行街二樓上的一個身穿黑夾克的男子這才鬆了口氣;掏出手機打通了一個電話,將陳凱他們離去的訊息告訴了對方。
只聽電話中傳來句:“你的意思這兩個新來的條子盯上了我們了?”
“嗯!”黑衣男應了聲沒說話。
“你先躲一段日子,順便通知阿彪他們,讓他們給我都收斂些,等我查查這兩個新來的條子到底是什麼來歷再說。”
“嗯,嗯;好,知道了。”黑衣男掛了電話後便轉身從樓上走了下去,朝步行街的另一個出口匆匆離去了。
二十三 父子之爭
陳婷家客廳裡,陳正生與陳凱父子二人正談論著什麼,老伴與兒媳羅嘉敏正在廚房中忙活,女兒陳婷則在忙著往餐廳中端菜,一家人其樂融融。
近六十多的陳正生已退居二線,在政法委掛了個閒職,但經歷太多的他竟頭髮蒼白,只一雙濃眉大眼依舊炯炯有神,此時正眯了眯眼望著一身警裝的兒子道:“小凱,你怎麼突然穿警裝啦?你們單位啥時候也開始發公安部門的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