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因此,他為她迷醉、為她捨生忘死,也才發覺原來自己可以那麼的熱情。
看著她柔媚的笑,他突覺這囚禁他四年的晦暗已經離他很遠很遠,他又開始活了過來,很紮實地感覺靈魂確實待在這副軀體裡。
“嗨,你們在吃早餐啊。”
爽朗的聲音自門外傳來,宋震遠抬眼,大眼微怔。
“爸比~”羽庭樂跳下椅子,全速朝他前進。
“哦!我的小寶貝,又長大一點了。”簡修安一把將他抱起,狠狠地轉了他幾圈,再滿意地朝裡頭走,一瞧見宋震遠,眸色暗了下,視線落在羽良秋身上。
“學長,你來了。”她尷尬地笑著。
宋震遠不動聲色地看著兩人的互動,一股酸意自肺腑湧出,苦澀難嚥。
“修安,坐,一起吃吧。”羽東玉好客地招呼著。
“不了,我已經吃過了。”簡修安抱著羽庭樂坐下,爽颯的眸定在宋震遠身上。“良秋,他怎麼會在這裡?”
他問得很白目,但非問不可。
“他的車沒油,停在山腰,因為時間已經很晚了,所以我就帶他上山,在我家過一夜。”羽良秋簡短說明,覺得胃口盡失。
“喔,我還以為餐廳開得不過癮,想轉行開民宿呢。”簡修安點頭。“那麼,現在要來談談我們的事了嗎?”
“好。”
羽良秋起身,跟著簡修安上二樓,宋震遠見狀也想離席,卻被潘洛君拉住。“雖說叫客人洗碗很失禮,但是該做的還是得做哦!”
宋震遠聞言,乖乖地收拾桌面,洗著從沒洗過的碗盤,忙了好一會,總算大功告成,準備再摸上樓——
“庭樂就交給你了。”羽東玉如是說,然後和親親老婆一道出門。
一樓餐廳裡,只剩下兩人大眼瞪小眼。
她到底是怎麼跟她爸媽說明他的?他沒想到他會充當“保父”的。
他還想要問小秋,想知道這個小鬼到底是誰的兒子。
這小子雖叫她學長爸比,但是他們不像,一點也不像……還是說,是他自己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我不要跟你玩。”羽庭樂率先提出看法,一張小臉有超乎年紀的世故。
“我也不想跟你玩。”他哼著。
羽庭樂看他一眼,走進旁邊的一扇門,待在房內安靜地玩著他的益智立體拼圖。
宋震遠睨著他,不知道為何,總覺得他那抹落寞的背影似曾相識,而他倔強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