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女人,只是她患上一種病,這種病使她胸脯平坦,失去了女性的特徵,一般人看到她都只當她是個漂亮的男人,再加上她略微粗啞的聲音,就更叫人無法質疑了。
映朝被愛情折騰著,同時被自己的慾望折磨著,無法掙扎出禁錮著她的圍牆。
她甚至不敢開口告訴她愛的人,她的心情。
她是一個不正常的女人。
她愛上的人是——她的主人,沐慰風,一個堂堂正正的出色的男人,身患頑疾的她配不起他。
當她察覺到她喜歡沐慰風時,她也曾掙扎過,逃避過,甚至抗拒。可她還是管不住心底的渴望,漸漸地淪陷下去,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她愛上了沐慰風。
沐慰風是正常的男人,他不會愛上“男性”的她,這一點她很清楚。沐慰風不屬於她,他以後會娶妻生兒育女。
她說過到沐慰風找到愛情的時候,她就放手,還他自由,也讓自己死心。
如今沐慰風找到了愛情,泥足深陷的她卻得要違背當初的誓言,她接受不了慰風有愛人的事實。
嫉妒,強烈的嫉妒讓她走上了不歸路。
她利用了梁鳳紗與梅雨不和的關係巧妙地設計了她們兩人。是的,推梅雨到湖中的兇手是她,那天是她尋到的好機會。
只是天意弄人,梅雨福大命大連閻王也不敢收,沒死成。
錯,已鑄成,慰風不能原諒他,她也不能原諒自己,卻仍然選擇一錯再錯。
白布拭擦著銀晃晃的劍刃,映朝冷然的黑眸沒有感情,平靜的臉上沒有表情。她自小就沉默寡言,不喜與人接觸,孤僻且自我封閉,練就了一張處變不驚的臉,佯裝的技巧比梅雨還要厲害。
銀晃晃的劍刃一塵不染,明亮得可以當鏡子照,只是銀光亮得刺目,叫人心底直發毛。映朝把劍插入劍鞘,梅雨避過一次避不過第二次,這把劍不出鞘還好,一出鞘一定要見血。
今天晚上,她要做一個了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傍晚的時分下了一場細細的小雨,天氣微涼,坐在房間也不覺悶熱。
沐慰風卻覺得煩悶,因為近段時間生意很好,他正看著一大疊堆積如山的賬本。這堆賬本浪費他不少時間,更是害他不能和梅雨溫存的罪魁禍首。
最快要也一個時辰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