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恨讓他惦記著難以開懷,又見她表現得不在意,他就更加氣憤,非教人用盡所有神膏妙方,定要還她一身無瑕。
來回輕撫,愛意更濃,他情不自禁吻上那道傷痕。
“爺!”她驚呼。這太親密了。
他抬起情慾充斥的雙眸對上她的驚愕,俊邪一笑。“一兩,時候差不多了。”
“什麼時候差不多了?”她杏眼茫然。
“要你的時候差不多了。”原早就想要了她,偏偏先是遇到她未婚夫來攪局,後是金國主子擄人受傷,休養了好久,一次一次打攪了他的好事,這會兒他再也按捺不住,非要一口嚐鮮不可,可容不得她虎口逃生。
大手一揮,褻衣登時軟軟地躺在一旁。
她傻了眼,連反應都來不及,就成了他嘴上肉。
褻衣下的她苗條若柳,幾縷髮絲輕垂額際,美得就像是一幅丹青仕女圖,只是這幅仕女圖此刻身無寸縷,秀麗無雙,竟不似人間所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簡直美豔不可方物。
她轉動一雙水靈靈的眼珠兒,他霎時心頭一緊,竟如青澀男子一般無法招架,手有些發顫地撫上她纖細的足踝,來回性感的摩挲,直至她羞澀呻吟,他立即湊上前吻住了她逸出聲的紅唇,甜蜜地引導她感受激情的滋味,輕柔覆上她那粉嫩的蓓蕾,惹得她輕顫不已。
他等待得夠久了,無人開啟過的處女地,將是他今夜的戰利品。
猛虎出怦,當然是直至雞啼方知罷休。
天色全亮,總管謹慎地輕敲危嚴。“爺。”
“嗯。”他雙眼微睜輕應一聲,低頭瞧著累極睡得嬌憨的人兒,不想驚動吵醒她,為她輕拉上被,覆蓋住她一身的赤裸雪白。
“爺,尚書大人緊急求見。”門外總管放低聲地稟告。今早爺比平常晚起,就連好動的銀姑娘也一併未起,他就猜測爺昨夜定是一夜春風,一償宿願,終將人給吃了!
其實,兩人同枕共眠已數月,爺拖那麼久才下手,早急壞王府裡一干人,這會兒見事情圓滿,總管喜不自勝。
今起該改口叫聲一兩夫人了,說不定再過一陣子,就可改口稱娘娘了。
“嗯,說吧,什麼事這麼緊急?”朱戰楫神清氣爽地出現在上書房。
相較於他的清爽,季秋意滿是憂愁。“七爺,您交辦的事,事蹟有些敗露,微臣有危險了。”照理已是冬至,天氣轉寒,尚書卻不住地擦著汗。
“無用的東西。”他低斥。
“是是,微臣無用,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