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她一邊推著他一邊威脅。
他現在可是S市的名人,她就不信他不怕醜聞。
“那好啊,就讓S市的人都看看,我不但從皇甫曜手中奪回了皇甫集團,而就連他的女人接手了。”說到不要臉,韓少瑋如今也練到一定程度了。
任何可以打擊皇甫曜的事,他只感覺到得意和暢快,並不覺得丟人。
但這句話刺激了喬可遇,她瞪著韓少瑋說:“韓少瑋,你如今都擁有了皇甫集團,為什麼還這麼激進?”從他剛剛說話的語氣中,她仍可以聽出他對皇甫曜的怨恨。
到底為什麼?既然不是親兄弟,就不存在對立面。但是他們之間的恩怨已經牽扯不清。
韓少瑋冷笑,他說:“皇甫集團本來就該是我的,我才是皇甫涵的親生兒子,我才應該姓皇甫。他明明就是個野種,他和他媽卻罷著我們母子該有名份,名正言順享受了二十幾年我們該享受的尊榮。他憑什麼?”
想到一樣是私生子,而且皇甫曜根本與自己的父親沒有血緣,居然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了這麼多年。想到自己受到的那些屈辱,想到他們母子給的那些委屈,他不甘心,所以他仇恨,他唯有讓皇甫曜一無所有,看到他痛心,他不順自己才暢快。
想到這裡,他手上的動作便更加肆無忌憚,硬將喬可遇便往車上拽。喬可遇拼命地掙扎,無奈亂揮的兩隻手都被他死死制住,只有氣得她破口大罵。這時周圍許多人都側目看過來,不遠處的人群中更有人不動聲色地聚攏過來。
就在喬可遇被強行塞進副駕駛座時,一隻皮包朝著韓少瑋的頭砸過來。頭部被擊,他下意識地捂住後腦,正好鬆開喬可遇,她便被聶蘭拽起後擋在身後。
“聶蘭?”韓少瑋看清是她,眼睛不由眯起。
這時聶蘭與喬可遇身後已經站了幾個保鏢樣子的人,只是喬可遇並未發現,所以有些緊張。
“怎麼?皇甫曜已經這麼不中用了嗎?現在需要躲在親媽的懷裡,連自己女人都要你保護?他——”他嘲諷地看著聶蘭,口吻間都是對皇甫曜的侮辱。
只是話沒說完,眼前一個黑影襲過來,結結實實地打在他的面門上。
“給我閉嘴。”喬可遇瞪著他的眼裡充滿火焰,聽不得他這麼說皇甫曜。
“打得好。”聶蘭拍手,看著他說:“韓少瑋算個什麼東西。你這個野種給我記住,我兒子現在有事,等他得空收拾你。就你這樣的連給他提鞋都不配。”聶蘭轉身,拉著氣憤的喬可遇走開。
韓少瑋欲追,卻被保鏢攔住。
聶蘭帶喬可遇坐上車,司機將車滑入道路。喬可遇與聶蘭坐在後座,兩人都沒有說話,逼仄的空間裡彷彿突然讓空氣凝結起來。
聶蘭側頭上下打量著她,目光犀利,讓人極為不舒服。
喬可遇不想退縮,然後勇敢地迎上她的目光,等待她開口。
聶蘭目光咄咄,逼視著她問:“曜兒在哪?”
她以為聶蘭會質問她與韓少瑋糾纏的事,沒想到她會問皇甫曜的下落,所以表情有片刻的錯愕。然後搖頭回答:“我也不知道。”
其實心裡也在暗暗吃驚,沒想到他連自己的母親都瞞著。
聶蘭顯然不信,她的目光仍犀利地盯在她的臉上,半晌才收回,終於確認她是真的不知情。
喬可遇則轉頭看向車窗外,她也想知道皇甫曜在哪,他現在好不好?他有沒有想過自己,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和女兒再等他回來?
他那天晚上叫自己出去到底是為了什麼?僅僅只是喝醉?他到底在計劃什麼,她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聶蘭看著她心事重重的側臉,那種為兒子的擔憂與不安寫在臉上,彷彿看到多年前的自己,想必這也是一個愛慘了的女子。
只是他的兒子一向有野心,不是那麼容易抓住,除非他自己願意。
為此,她幽幽地嘆了口氣。
“皇甫夫人?”喬可遇聽到嘆氣聲,轉過頭來看著她。
聶蘭部:“你住哪?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就將我放在路邊就好了,打車很方便。”喬可遇回答。
“那就停車吧。”聶蘭對司機說。
前面的司機將車子慢慢滑向路邊,然後平穩地停下來。
喬可遇開門下車,與聶蘭道別。
車子繼續往前開,隨著車子遠去她在後視鏡中,站在人行道上的人影越來越小,直至消失。
喬可遇在路邊走了一會,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