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喬可遇也客氣地說。
“你……”張特助出聲,大概能猜到她來的目的,轉頭轉頭向身後的人交待了幾句,跟著的主管便陸續地散去。
這群人裡面也不乏有皇甫集團挖角過來的,有些是認識喬可遇的。雖然大多算沒見過真人,前段日子也從報紙上看過她的照片。所以仍有人忍不住八卦地不時回頭,並小聲地議論著什麼,顯然是認出了她。
“喬小姐請吧。”張特助做了個請的手勢。
喬可遇點頭,抓緊手裡的包,隨他進入電梯。
電梯抵達頂層,張特助將她帶進自己的辦公室,然後讓秘書倒了杯咖啡給她。
喬可遇坐在沙發上,可以透過玻璃牆看到外面秘書室的工作情景,一路看過來公司都處在安定有序的氛圍。似乎並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惶恐、被皇甫集團打壓的經營不下去的樣子。
“喬小姐今天過來,不知道有什麼事嗎?”張特助問。
喬可遇收回目光,看向張特助直問:“曜還沒有訊息?”
張特助聞言,臉上又顯示出為難的表情,喬可遇的目光卻直直盯著他,似乎今非要一個答案。
張特助見她堅持,嘆了口氣,抬起頭來說:“喬小姐,我和你說實話吧,我也不知道大少在哪裡。”
“什麼?”喬可遇的眸子驚異,第一個反應竟是有些慌。連張特助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如果萬一出事怎麼辦?喬可遇站起來急問:“那麼說你已經一個多月都沒有他的訊息了是不是?”他沒有與自己聯糸,也不與公司聯糸,那麼現在還有誰能知道他的訊息。
“喬小姐你別急啊,聽我說。”張特助看她的樣子馬上安撫,解釋說:“那天大少讓我去酒店接你前,讓我訂了去英國的機票。是兩張,我猜想他是和丁先生一起出去的,所以請你不要擔心。”
“丁瑞?”喬可遇不確定地看著他問,想確認他口中的丁先生是不是丁瑞?
張特助點頭。
“他沒事?他的傷都好了?”對她來說,丁瑞這個人已經離開了S市一年多。聽說那次出事很嚴重,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是的。”張特助很堅定地點頭。
喬可遇的心裡也終於安下來一些,畢竟丁瑞是皇甫曜的兄弟,是那種可以換命的交情。而且丁瑞是個很有能力的人,確定與他在一起,這讓她安心不少。
張特助看到她情緒緩和一些,也暗暗鬆了口氣。
張特助畢竟還要工作,皇甫曜不在,想來他要處理的事更多,也便不再耽誤他的時間,說:“謝謝你張特助,如果有他的訊息,還請你務必通知或讓他聯糸我。”然後微頓了一下,又說:“就說我很擔心他。”
“好的,喬小姐。”張特助點頭應著。
喬可遇踏出張特助的辦公室,推拒了張特助的相送。單獨乘著電梯下樓,出了皇甫曜的公司,她看著人來人往的車道,眼睛裡滿是迷茫。
皇甫曜,他到底去了哪裡?
心情依舊低少,便沿著商業街漫無目地的走著。
這時一輛寶藍色的蘭博基尼從後面開過來,吱地停在她的腳邊。
刺耳的剎車聲讓喬可遇腳步頓住,側目看到車窗緩緩降下,露出韓少瑋清冷俊雅的臉,他問:“去哪?我送你吧?”手掌搭在方向盤上,神情間彷彿是在炫耀。
喬可遇看到他時臉色卻變了一變,轉身便走。
韓少瑋見她這般反應也不意外,推開車門,往前跑了兩步拽住她的手。
“你上次打破我的頭,我都沒有計較,這次我又躲我做什麼?”韓少瑋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無辜。
“韓少瑋,你放手。”她冷著臉,目光冰寒地盯著他死死抓著自己的腕子。
上次若不是他那麼過分,會逼得她出手那麼重嗎?如今皇甫曜不在,她更不想與他任何接觸。而且上次他做過那麼噁心的事後,她更加厭惡與他有肢體上的接觸,所以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與他劃清界線。
韓少瑋卻不肯松,手強行勾住她的腰,唇角笑出的氣息噴過來,說:“哪裡有那麼容易。”
“你幹什麼?”喬可遇瞪著他,大街上人來人往的,難道他還敢用強的?
“你來這是找皇甫曜的吧?怎麼?他拋棄你們母子這麼久了,還沒死心?”他手死死地勾著她掙扎的身子,說話間有些喘息。
“我死不死心管你什麼事?”她吼:“你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禮了,你就不怕明天上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