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失望,咬著唇看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她眼裡的希冀或者說企圖,他怎麼又會看不到。只是自己對她好像越來越沒耐心,只問:“到底怎麼回事?”
那幢房子是新裝修的,入住前都仔細地檢查過,不太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當時真是嚇死我了,我正和你講著電話呢,突然感覺有個黑影罩下來,抬頭就看到那盞掉了下來,幸好我躲得及時,不然我可能…我好怕,真的好怕,曜——”她說著抖了一下,然後抱住皇甫曜,將頭枕在他的肩上。
“沒事了,你好好養著,外面那兩個人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他說著將她從自己身扶開,這種親暱的行為,自發生那件事後,他都排斥與她有肢體接觸。
羅桑自然注意到這些細節,平時能挽住他的手臂已經算是極限,自然也不敢做得太過。自己識趣地坐直了身子,抬起頭來問:“那我到底還要這樣多久啊?”每天被人看守著,哪裡也去不了,真是悶死了。
她雖然也不是非要每天過得精彩不可,但是現在自己堪比坐牢,皇甫曜也不會來看自己,顯然現在的滋味很不好受。
皇甫曜臉上柔和的線條瞬間變得冷硬,眸色也陰鷙複雜起來:“抓到那些人為止。”
派人看著羅桑,並不單單是為了保護。那些人明明針對的自己,卻每每有舉動都透過羅桑,他如果要徹底解決這件事,就必須從羅桑入手。
“但是…他們手裡的東西怎麼辦?萬一洩露,曜,我要怎麼辦?”這件事不止是對皇甫曜的打擊,對羅桑的名聲更是有直接的影響。
如果真的揭露出來,樓家怕是再也不會接受自己,她和皇甫曜又沒有進展,到時必會孤立無援。她心裡著急,又束手無策,其實每天都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不會的,我有分寸。”他拍拍她的肩安慰,便站起來往病房外走。
那些東西是自己不願意面對的心理硬傷,那些人怕自己遺忘,所以總是三番五次的利用羅桑,讓她在自己面前出現,時不時拿來提醒自己。
但是如果他不在乎了呢?如果他不在乎了,那些人手中的東西還會價值嗎?皇甫曜的手握住金屬質感的門把,暗暗地用了用力。或許他改變策略,變被動為主動,等那些人自己出現!
心裡多番計較一閃而過,臉上的情緒很快隱匿下去,他開啟門出去時,神情已經恢復正常。
病房門外,兩人仍然站得筆直。
“好好照顧羅小姐,所有和她有接觸的人都要盤查,今天起也不准許她再碰電話。”他吩咐。
起初,將羅桑徹底隔離起來,是出於安全考慮。現在將她隔離起來,是為了那些人主動來找自己。玩了那麼久,也是該了結的時候了。
“是。”兩人應著,他腳步微頓。
或許,他還該去看看燈具掉落的現場……
——分隔線—
相比起皇甫曜這個上午被羅桑的事情佔據,喬可遇則是睡到上午11點才醒過來的。這一覺睡得特別沉,起床的時候頭還暈暈的。
窗簾也沒拉開,但是陽光已經暖暖地照到了整個床面,將她完全籠罩在這片白光裡。
“喬小姐,你醒了啊。”蘭嫂站在門悄悄探了探頭,發現她已經撫著額坐了起來。
“蘭嫂。”喬可遇叫著,將身上的被子掀開下床。
“餓了吧?早飯已經準備好了。”蘭嫂過來,很自然地幫她整理床鋪。
喬可遇看了一眼表,發現居然已經快中午了。
突然想起昨天那個女孩的事,心想皇甫曜不會真的凍結自己的卡吧?然後才發現他已經不在床上了,便著急地問:“皇甫曜呢?”
“我過來的時候大少就出去了。”蘭嫂笑,心想喬可遇終於知道緊張大少了,她還是第一次聽女人喊皇甫曜三個字,喊得這麼理直氣壯。
“哦。”喬可遇知道蘭嫂誤會了,也懶得解釋。
今天是週末,皇甫曜這麼早出去,應該也沒有上班。不過他平時都挺忙的,不一定記得這件事。而且如果他要做,打個電話便能辦到。
心裡各種念頭摻雜又矛盾,越想越惦記那個女孩的情況,就趕緊進了浴室洗漱,她平時也就化個淡妝,很快便收拾妥當,換了套衣服便要出門。
“喬小姐,你幹嘛去,還沒吃早飯呢?”蘭嫂見她急急忙忙的樣子,有點不放心地問。
“我有點事,不吃了。”喬可遇拎起皮包,說著便出了門。
這一帶週末早晨的交通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