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沒有說完,便被喬可遇打斷了。她看著他問:“你明知道就算殺了她們,也改變不了什麼?”他們的癥結根本不在陶家母女身上,從來不在。
“而且殺人是犯法的,你會做牢。”她說出利害關糸,讓他認清出事實,不要衝動。
“我不怕,等她們死了,你就去公安局告我好了,讓他們來抓我。你不是恨我嗎?正好可以給你母親報仇。”他在賭,賭她心裡對自己還存在那麼一絲絲在意。
喬可遇掙扎的動作微頓,她看著皇甫曜,他那樣子真的不像在說笑。
“我讓你做這件事的目擊證人,我讓你在法庭上親自指證我。這樣,你是不是就可以釋懷?”他抓著她的手臂,指尖嵌在她的肩胛裡,目光直直地望她的眼睛,讓她看到自己眼裡的決絕,也不放過她眼裡一絲一毫的變化。
比狠,他皇甫曜從未輸過。因為他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喬可遇則看著他,聽到這話時倒抽了一口冷氣:“你瘋了嗎?”
在她眼裡,此時的皇甫曜是瘋了,只有瘋了才會這麼沒有理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可是皇甫曜,堂堂S市的皇甫大少,他居然會說出讓她指證自己是殺人犯這樣的話來?
但是皇甫曜卻看著她笑,眼睛裡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看著她,卻在向自己的手下發號施令:“給我扔。”他在證明,他沒有開玩笑。
那些人已經將陶家母女的大半個身子推出窗外,兩人嚇得尖叫。
“不,不可以——”喬可遇吼,心都快跳出來。
儘管她也恨陶瑤母女,但是現在是法制社會,縱使他們再有權有勢,殺人也是犯法的。而且由他們親自動手,她始終接受不了。
“那你是要原諒她們?”他問她。
喬可遇沉默,她無法原諒。但是這樣的報復方式,她始終接受不了。
“還是無法原諒是不是?那就讓她們死。”皇甫曜說,已經是示意那些人繼續動手。
喬可遇想過去阻止那些人,皇甫曜卻拽著她,提醒:“喬可遇,她們可都是你的仇人。”
喬可遇也推著他說:“可是你也不能草芥人命,殺人是犯法的。”
這話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