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告白,又莫名其妙地強摟住我,他力氣好大,我掙脫不了,只能在心中期盼你快點來。可是,你來了卻又誤會地走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丁秡妮哽咽地說,語氣中滿是無辜。
是嗎?是這麼一回事嗎?他真的誤解她了?
司徒赤魑扶住她雙肩,拉開兩人間的距離使彼此能平視,柔和地說:“我相信你。”
這點由她馬上追著回來說明的行徑就可知曉,相處了這些日子,他明白她不是個會耍心機、說謊的女孩。
“你真的相信?”丁秡妮忽而止住了淚。瞧他點點頭,她破涕為笑,鬆了口氣道:“太好了。”
司徒赤魑揉了把她的發,唇邊漾了抹笑。
“結果,你爸爸又沒見成。”
“沒關係!機會總有的。”
丁秡妮一面說一面拭淚,顯得有些靦腆。方才這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鐵定醜死了,不知他有無在心底取笑她。
“為什麼突然在乎起我的想法來了?”司徒赤魑斟酌著開口,對她的答案有絲莫名的期待。
“因為你是我老公不是嗎?你總提醒我要記住自己的身份,而我的身份就是你的妻子。夫妻得生活一輩子的,不管當初為什麼而結婚,重要的是未來的日子。我不想我們之間老是爭吵、誤會、猜忌、不安那些的,先前你不也才說過我們要和平共處,對不對?”
“沒錯。”
他又將她攬入懷裡,閉上眼感受由她身是傳來的體溫。
聽著他的心跳聲,這一刻,她忽然感到前所未有溫暖和安全,想就這麼靠著的意念充塞腦侮,她也微合上眼瞼汲取這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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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幫你好了。”
說時遲、那時快,他已反身將她壓在下方,以自己的嘴堵住她的。
丁秡妮不依地呻吟抗議出聲。
待他終於滿意地將她吻得幾乎透不過氣,繼而轉移目標由頸項直往下滑時,她此時驚叫:“你該上班了!”
“還早,夠咱們再來一次。”他膩人的唇就是不肯離開。
“呀——不要!”丁秡妮拼命扭動身軀,硬是不讓他得逞。
“不要也行,說句哄得動我的話來聽聽。若順耳,我就停止、下床、上班,反之,嘿,可就任由我擺佈嘍——”他故意拉長尾音。
“呃,你好帥、你好英俊、你好聰明、你好厲害、你——你停一下嘛!我都沒法思考了!”丁秡妮邊閃他的吻邊抱怨。
司徒赤魑則充耳不聞,還批評道:“那種空洞的形容詞一聽就虛偽,還有‘你’是誰呀?這代名詞誰都能用,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誰?”
“司徒赤魑,呃 我喜歡你濃濃的眉毛、睿智的眸光、英挺的鼻子,還有,還有……”丁秡妮絞盡腦汁。
“不中聽。”他一下子就否決掉了。
“要不然該怎麼說嘛?”眼看她的睡衣被一寸一寸褪下,她又急又窘。
夜晚的裸裎相見、肌膚之親一旦被移到光天化日下,那種甜蜜、美感不知為什麼就是會消失,好難為情!
司徒赤魑不理會她的問題。
本來嘛,他們此刻的立場是對立的,沒道理去幫她呀!
“老公,我愛你!”丁秡妮急中生智衝口道出。
他頓了一下,果然停上了動作。
丁秡妮得意地喜上眉梢,正要開墾,忽地對上他專注且認真眼睛,害得那串話一下卡在喉嚨動彈不得——
“這一句,是真心抑或敷衍?”司徒赤魑突兀地問。
“是真心話。”她沒由來地肯定。
司徒赤魑定定端詳她好半晌。才緩緩道:“你的真心話讓我更想要你,不過我得信守承諾,你哄住我了。”啄了一下她額頭,他起身走進浴室。
獲得釋放的丁秡妮不由得猛瞧他的背影,那完美的比例、那與實際年齡看來不符而沒絲毫贅肉的身軀……她第一次發現男人的身體原來可以很好看,讓人目不暇給。
神聖的初夜,倘若滋味猶如昨夜般美好,那未免太可惜了,她失去一回美麗的記憶,只因她當時醉得渾渾沌沌的——真的可惜!
“發什麼呆,是不是改變主意了?”盥洗完畢的司徒赤魑揶揄道。
“改變什麼主意?”
“再來一次呀!”
他才說完,一個枕頭就飛了過來,他利落地閃掉。
“別鬧了你!”她瞪他。“董事長不該遲到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