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箐箐的臉上倒沒有多大的變化,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樣。
“王道友,冒昧的問一句,你是不是岳陽郡人士,你手中這支符筆,我好像在哪裡見過,”江紫凝盯著王長生手中的黑色符筆,好奇的問道。
“江道友是到過岳陽山脈附近的一個坊市吧!”聽少女這麼一說,王長生隱約也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當初對方差點買走黑色符筆。
“是啊!怎麼,道友在那裡見過小妹,”江紫凝眨眨眼,開口說道。
對此,王長生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
“我明白了,原來如此,”江箐箐停止思索,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神情有些興奮。
說罷,江箐箐右手一翻轉,手中多了一支黃色符筆,左手扣著一塊風靈石,繪畫起御風符來。
一刻鐘的工夫後,一張泛著青光的御風符出現在桌子上。
王長生見此,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對方的悟性也太好了吧!只看一遍就能繪製出來,要知道,他當初可是失敗了數十次才成功的,這還是他在夢中練習了多次的結果。
白子畫等人看到這一幕,驚的目瞪口呆。
成功繪製出這張御風符,江箐箐秀麗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不過她沒有接著繪製風刃符,反而收起了符筆。
有了這個小插曲,現場的氣氛熱鬧了許多。
“江道友,你在符篆方面的悟性這麼高,有沒有興趣去參加太清宮的收徒大會啊!”白子畫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興奮的說道。
“太清宮收徒大會?”王長生聞言,神色一動,他對太清宮的瞭解不多,只知道太清宮是正道牛耳,在大宋修仙界的地位超然,很小的時候,王長生還憧憬過成為這個正道第一修仙大派的弟子,不過隨著年齡和閱歷的增長,他才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多麼可笑。
論出身,寧州在大宋一百零九州只是末流,而他所在的王家只不過是寧州一個毫不起眼的修仙小家族,可以說是末流中的末流;論修為,煉氣八層在寧州小會上只能算是普通,連中流都算不上,這種情況下,成為太清宮的弟子不過是痴人說夢罷了。
“太清宮的收徒大典?”江箐箐聽了這話,臉上有些動容。
“是啊!還有幾個月就要召開了,這次收徒大會在豐州舉行,嘿嘿,太清宮的符篆之術可是聞名天下,要是能加入太清宮,一定能學習到更厲害的符篆之術,說不定還能在大宋修仙界留下一段傳說呢!”說到最後,白子畫一臉的嚮往之色。
“白道友,我勸你還是別做白日夢了,每次太清宮的收徒大會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參加,其中不乏煉氣大圓滿的存在,可是能成功拜入太清宮的寥寥無幾,甚至有的還為此丟了性命,我有幾位叔伯曾經參加過太清宮的收徒大會,他們都是煉氣十層以上的高手,去了五個人,只有一個人回來,還是殘廢,”黃衫男子給白子畫潑了一盆冷水,淡淡的說道。
“哼,太清宮作為正道第一修仙宗門,收徒嚴格一些也是很正常的,至於生死,呵呵,要是我們無法晉入築基期,百年後也同樣是一堆白骨,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為什麼不試一試呢?退一步講,就算我進不了太清宮的門,也大可拜在其他宗門門下,沒必要老死在寧州,”說到最後,白子畫的目光有些瘋狂。
王長生聽了這番話,心緒久久不能平靜下來,腦海中甚至閃過參加太清宮收徒大會的念頭,是啊!早死晚死都得死,為什麼不放手一搏,興許搏出一條光明大道來呢!實在不行拜入其他宗門也好啊!
其他人聽了,也萌生了參加太清宮收徒大會的念頭,就連給白子畫潑冷水的黃衫男子也不例外。
“白道友,你為何不潛修一段時間,下次再參加太清宮的收徒大會不是更有把握麼?”江紫凝丟擲了心中的疑問。
白子畫聽了這話,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江道友,你不知道,和其他門派十年一次收徒不同的是,太清宮二十年開一次山門,超過三十歲就不能參加了,也就是說,每個人一生只有一次機會參加太清宮的收徒大會,除此之外,還要滿足其他條件才能參加收徒大會。”
“哦,除了年齡,難道還要其他限制麼?”江紫凝追問道。
王長生等人也一臉好奇的望著白子畫,希望他能解釋一下。
“參加太清宮的收徒大會要滿足幾個要求,第一,五行基礎功法必須過第八層境界,並且年齡要在三十歲以下;第二,必須是身家清白,品行端正的修仙者才能參加;第三,靈根屬性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