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天還是灰濛濛的一片,在茶樓喝茶的修士沒有多少。
王長生只是在大廳掃了一眼後,沒有絲毫停留,就直接朝著三樓走去。
王長生一走上三樓,立刻就有數道目光掃了過來,這讓他微微一愣,原本以為自己算是來早了,沒有想到還有人比自己來的更早。
順著王長生的目光望去,五名年輕男女圍坐在一張桌子旁,法力波動最強的是一名眉清目秀的青年儒生,有煉氣十層左右。
“道友,不好意思,三樓被我們包下了,要是想喝茶,請下二樓,”青年儒生衝王長生拱了拱手,和顏悅色的說道。
“敢問制符師交流會是在這裡舉辦麼?”王長生還了一禮,好奇的問了一句。
“是啊怎麼?,道友也是制符師?”青年儒生聞言,微微一怔,上下打量了一下王長生,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其他四人聽了這話,也好奇的將目光投向了王長生。
沒辦法,王長生看上去太年輕了,他們很難講王長生和制符師聯絡在一起。
“怎麼?在下看著不像制符師?”王長生笑著說道。
“既然道友也是制符師,那就坐下來聊一聊吧!”青年儒生聽了這話,臉色一喜,開口說道,言語之中熱情了許多。
王長生也不客氣,點了點頭,在青年儒生旁邊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不知道友擅長繪製那些符篆,”王長生剛坐下來,一名坐在他左手邊的黃衫男子就開口說道。
“嗯,火球符、水箭符、流沙符、金剛符、回春符還有火蛇符,在下都略懂一二,”王長生略一沉吟,緩緩開口說道。
“哦,道友懂得繪製火蛇符?敢問道友,你是如何處理第五道符文跟第六道符文的結合處,最後一道符文又是如何收筆的,”黃衫男子追問道,神情有些迫不及待。
其他人也好奇的望著王長生,都想聽聽他的看法。
王長生聞言,仔細想了想,開口說道:“第六道符文確實有些難以處理,在下是由下至上,逆行繪製,至於最後一道符文······”
“原來如此,在下回去一定試一試道友說的方法,”黃衫男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神情有些興奮。
其他人雖然沒說什麼,但望向王長生的目光充滿了善意。
“看來我們還是來晚了,”就在這時,一道悅耳動聽的聲音從樓梯傳了過來。
王長生下意識回頭望去,兩名五官有些相似的年輕女子走了上來,左邊是邀請王長生參加制符師交流會的紫衣少女,右邊竟然是昨天出價購買藏寶殘圖的綠衫女子在。
“這也太巧了吧!”王長生在心中嘀咕道。
看到王長生,綠衫女子微微一怔,隨即想起了什麼,給王長生傳音說道:“這位道友,小妹願出五十塊靈石收購道友昨日購買的藏寶殘圖,如何。”
“抱歉,在下對那張藏寶殘圖有些興趣,不打算出售,”王長生搖了搖頭,傳音回覆道。
兩人這一舉動當然瞞不過其他人,不過這是兩人之間的事,他們也不好追問,只是心中暗自猜想兩人的關係。
“對了,忘了介紹,在下白子畫,不知各位道友如何稱呼,”青年儒生似乎想起了什麼,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向其他人詢問道。
“王長生,”王長生也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小妹李瑤瑤。”
“在下宋子文。”
“李慕白。”
“柳鳴。”
“小妹江紫凝,這是家姐江箐箐,”紫衣少女指著綠衫女子,衝眾人介紹道。
聽完所有人的介紹,白子畫微微一笑,說道:“既然諸位道友都認識了,那咱們就逐個講一下自己在制符上面遇到的難題,在下先來,還望幾位道友多多指點。”
“是這樣的,在下現在開始嘗試繪製土牆符,嘗試了上百次,每次都在繪製第十一道符文的時候失敗,不知道問題出在了那裡。”
土牆符由十八道土屬性符文組成,王長生目前只能繪製九道符文的符篆,對此並沒有發言權。
“白道友是第一次繪製土屬性符篆吧!”江箐箐眼珠子轉了轉,隨意問道。
“是啊!怎麼了?”
“那就沒錯了,白道友只是缺少繪製土屬性符文的經驗,我建議白道友先嚐試繪製幾種符文數量較少的土屬性符篆,雖說組成每種符篆的符文大不相同,但原理差不多,等白道友能熟練的繪製出簡單的土屬性符篆,再來繪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