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嬰兒也放聲大哭,悲痛的聲音傳出很遠很遠。
······
“咦,爹你怎麼來了,”就在這時,一聲熟悉的聲音將王明遠拉回了現實。
擦了擦眼淚,王明遠轉過頭,臉上強行擠出一抹笑容,說道:“爹怕你累壞了,來看看你。”
看到父親泛紅的眼圈,王長生知道父親肯定是想起母親了,不過他也沒有多問。
“爹,你是來拿符篆的麼?我只繪製了二十六張,不過今天肯定能把昨天的補上,”為了不讓父親過度傷心,王長生趕緊轉移了話題。
王長生並未採納父親的建議,在大量空白符紙的供應下,他放開手腳,嘗試製作其他種類的符篆,但無疑了例外,都以失敗告終,迫不得已,他只能繪製自己最熟悉的火球符,花了五打空白符紙,才繪製出二十二張火球符,成功率降低很多,看來還是要多加練習。
“二十六張就二十六張,你也別太拼命,慢慢來,爹不急的,身體重要,”王明遠關切的說道。
“知道了,”王長生點了點頭,暗自做了一個決定,看來還是不能操之過急,先把三十張火球符繪製好再學習繪製其他種類符篆,他昨天還是有些急了。
“爹,你看看我有什麼不同,”王長生突然想起了什麼,神秘兮兮的對父親說道。
“不同?沒什麼···咦,你突破煉氣四層,進入五層了?”王明遠聞言,上下打量了兒子一眼,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不過當他用神識往兒子的丹田處掃視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兒子突破了。
“嘿嘿,前幾天制符的時候突破的,忘記告訴您了,”王長生嘿嘿一笑,臉上也有些得意。
見此,王明遠欣慰的笑了笑,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稱讚道:“做的不錯,爹還有事先走了,你好好制符,不要把修煉放下,有什麼需要跟外面的黑衣衛說,”說完,王明遠帶上桌上的符篆離開了。
“我會努力的,娘,”王長生望著母親的畫像,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