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敏感地帶,挑逗起她的慾望,卻又不至於會弄疼她。
他一邊吻著她粉色的唇瓣,手指一邊慢慢地在她的嬌軀上探索著,雙眼緊緊地盯著她的俏臉,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吻越來越深,之前的輕吻已經變成了狂烈的舔舐,啃咬,廝磨……
兩人的身軀緊密相貼,舒服得讓沈安蕾只想尖叫出聲,而冷天磊的大手下腹一股熱流已經快逼到絕境了,他的手再也無法控制地順著她美好的曲線開始往下滑去,流連過平坦的小腹,肚臍,再一路往下,慢慢地,來到了神秘的幽林區……
男人的身軀覆蓋在沈安蕾的身上不停地律動著,每一次的撞擊都頂進花徑深處,“啊——”
她的面板早已化作春情大發時的緋紅色,呼吸越來越激越,像個哮喘病人似的不斷地吐著氣,嘴裡發出醉人的呻吟聲。
在這個空曠的包廂裡,只清楚地聽見肌膚相撞擊的聲音,再加上沈安蕾剋制不住的嬌吟和冷天磊的粗喘聲,使得這房間裡的氣氛更加曖昧。
“啊——”終於,冷天磊在最後一次狠狠撞擊中,在她的花心深處噴射出最火熱的種子。
兩人相互擁緊彼此,享受著激情後的餘味。
歇息了一會兒,沈安蕾身上被下的春藥又開始蠢蠢欲動,她難耐地攀上身邊的冷天磊,不斷地磨蹭著,想要將那股空虛的感覺蹭掉,可是卻不能夠,反而更加激起心中的慾望,冷天磊看她這樣子,估計分量下得不輕,只得配合著她的動作溫柔地撫著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然後在一陣嘆息聲中,再一次佔有了她……
整個晚上就這樣反反覆覆,等到沈安蕾終於將所有精力發洩掉,身上的春藥這才不再作怪,酒精讓她的腦袋變得昏沉,她頭一彎,便睡了過去。
冷天磊看到她閉緊雙眸睡得香甜,雙手忍不住撫上她仍然滿臉酡紅的臉頰,然後在上面蹭了蹭,攬緊了她的身體,也跟著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安蕾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像是被車子碾過一般酸楚難當,四肢也像是被重新組合了,怎麼動怎麼痛,不過更加意外的是躺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
她將眼睛揉了三遍,出現在眼前的還是冷天磊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俊臉。
看到她,心裡的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完全忘了此刻她渾身正赤裸著,嗷嗚一聲就撲了上去,揪住了他的耳朵:
“冷天磊,你居然還敢來見我!”
原本還好夢正酣的冷天磊只感到耳朵上莫名其妙就傳來一陣劇痛,驚叫了一聲醒來便看見沈安蕾正光著身子趴在自己身上,手中還揪著他的耳朵。
看到她一臉憤憤的樣子,冷天磊不禁撲哧一笑,與安蕾相識這麼多年,冷天磊還從來未發現這個女人居然可愛起來也如此惹人憐愛,讓他的小兄弟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察覺到身下有個堅硬的東西在瞬間又開始昂起了頭,變得又熱又燙,沈安蕾一時也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東西,只是下意識地就往那個熱源看過去,結果這一看不要緊,看了幾乎嚇得他驚跳起來……
她的雙手刷地鬆了他的耳朵,哆哆嗦嗦地指著他揚起的驕傲:
“你……你……它……它……”這樣子說了一陣,最後爆出來一句:“它怎麼可以這麼大?!”
此話一出口,兩個人都被雷得風中凌亂,一秒鐘後,反應過來,冷天磊是一臉得意加曖昧,而她,是一臉羞憤加惴惴不安。
冷天磊身子一動,雙手一伸,就輕而易舉地將沈安蕾已經稍微遠離的身子拉到了自己身上坐著,霎時,那股熱熱的感覺又從股下傳來,他居然讓她坐在他的兄弟上面?!
讓她死了吧!
她羞憤交加,趕緊七手八腳就要往旁邊蹭,可是蹭來蹭去,除了將男人的慾火越蹭越高之外,其餘的根本沒一點變化,她的身體甚至更加與身下的男人緊貼,再不留一絲縫隙。
好像在床上,她就從來沒贏過這個男人,每一次都是他的主導權,這個事實讓她有些憤怒,尤其,還是在得知他欺騙自己的情況下,更甚。
“冷天磊,你不要臉,你憑什麼出現在這裡?你去找你的文瀾小姐啊,幹嗎還來管我?!”
說著手腳並用就要甩開冷天磊的桎梏,可是卻被他壓住不能動彈半分,只能死死地瞪著他,他卻不為所動。
“昨晚為什麼到這種地方來喝酒?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
昨晚幸好是被他及時找到了,如果他沒有找到她,那她豈不是被人吃幹抹淨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