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責任,這個酒店恐怕也脫不了干係。
手剛想抽出來起身打電話,可是卻被一隻同樣熱燙的小手緊緊抓住了,“好舒服!恩……好舒服,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如夢囈般的柔媚嗓音帶著如小貓咪在撒嬌的慵懶味道,讓他根本不忍心抗拒。
看著她痛苦的樣子,看來眼下,替她解除痛苦才是最重要的。
正要動作,耳邊便傳來了沈安蕾的哭訴聲:
“唔……天磊,我好難受……天磊……你為什麼騙我……為什麼……騙我……嗚嗚……”
她一邊哭著雙手一邊揮舞著,彷彿在拍打著什麼東西。
冷天磊聽到她的話,眉毛一擰,騙她?他什麼時候騙過她了?
“蕾蕾,我是天磊啊,你最愛的天磊,我哪裡有騙你了?”
他不自禁地坐到床邊握住她揮舞的雙手,然後問道。
今天她莫名其妙地到酒吧來買醉,看來事情不單純,估計和他電話裡那個莫名其妙撥給她的電話有關。
可是是誰呢?又對她說了什麼?為什麼她看起來那麼傷心?
冷天磊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安蕾聽了他辯解的話好像是更生氣了,哭得更加傷心,嘴裡控訴著:
“哪裡沒有?……我都聽到了……聽到了……你和那個文瀾根本就是發生了關係……你居然還騙我什麼關係都沒有……你騙我……騙我……”
說到最後,她哭得更兇了,一邊哭一邊更加用力地撕扯身上的衣服,原本已經七零八落的衣服被她這麼大力一扯,已經全部脫離她的身體,可是她卻還不滿足,雙手又伸向蕾絲內衣。
冷天磊看她這樣趕緊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一下,心裡卻咯噔了一下,他什麼時候跟文瀾發生關係了?他自己怎麼都不知道?可是這個小女人又是如何確定的?還哭得這麼兇?
難道那個電話是文瀾故意打過去的?她故意讓沈安蕾誤會她和自己發生了關係,讓沈安蕾對他死心?
這樣一想,所有事情就說得通了,文瀾肯定是趁著他去洗手間的功夫打電話給安蕾的。
難怪安蕾這麼傷心。
想通了這一切,他不禁又是心疼又是沒好氣地抱緊那個哭的稀里嘩啦的女人:
“小傻瓜,你被人騙了還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我是最愛的天磊啊,你居然寧願相信別人也不肯相信你愛的人,你說你該不該接受懲罰呢?”
沈安蕾卻絲毫聽不見他說的話,嘴裡只一個勁兒地說著:“冷天磊,你騙了我,你又騙了我,我恨你……我再也不想要見到你……”
“蕾蕾,不要這樣……”他一手抓住她胡亂揮舞的雙手,一手去摸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看來藥下的不輕,等著吧,他絕對會讓那給她下藥的人付出代價,不然難消他心頭之恨。
感覺到那個冰涼的東西又靠近了自己,沈安蕾舒服地輕聲嘆了口氣,嘴裡輕喃著:“好舒服!好舒服,不要走……冰冰的好舒服……不要走……救我……我好難受……天磊救我……”
她下意識地喊出了心底那個人的名字,在最脆弱的時候。
這樣的感覺讓冷天磊心情一陣大好,他的蕾蕾雖然心裡氣他說恨他,可是還是愛著他的,不然不會到酒吧來買醉,不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還叫著他的名字。
這一刻,他只感覺自己就要飛翔起來了一般,文瀾和那個下藥的人他絕對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不過此刻,好像最重要的是,要給他的小女人紓解身上的痛苦。
很快脫掉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此刻床上的人兒星眸半眯,水漾的眸子裡盡是痛苦與渴求,這樣看著,他全身的火焰蹭地就從下腹一路燒到了腦部,喉結動了動,他再也受不住這份折磨,猛地低下了頭去,精準地吻住了身下女人微張的唇瓣,然後在裡面放肆翻攪,蠕動,挑逗,誓要逼得身下的女人也跟著他一起糾纏不休才罷休。
昏昏沉沉的沈安蕾直覺得一個熱燙的東西進入了自己的嘴巴,在裡面翻來覆去地攪著,帶著洶湧的火焰,可是卻正是她此刻最需要的,而且,身上這個東西撥出來的熟悉氣息也讓她覺得安心,她伸出雙臂環住了男人的脖子,強烈地渴求他更近一點,更近一點。
冷天磊看到她熱情的樣子,大手也不禁開始不甘寂寞地回應著她的火熱動作,拉扯掉她穿著的蕾絲內衣,薄唇很快就吻上了她的唇瓣,然後一路溜到了她性感的鎖骨,蜿蜒至胸前的兩顆暗紅色的草莓,他的動作兇猛卻又異常溫柔,極力探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