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卻讓他感覺到那枚戒指的存在,讓他不禁望向她的左手,回憶著在蔥白的指間曾經也有過的束縛。
只是他怎麼都想不起來,那曾經自己所給予她的束縛,到底是怎樣的一枚戒指,令他又再黯然了幾分。
順著他的目光,她望向了自己的左手,再望向他,只見他情深卻又黯然的在用唇摩挲著那枚戴在他無名指上的戒指。
電腦再次開啟,她也沒有再理會他,可那望著螢幕的神情卻格外的專注。
時間又在他們兩人的靜默中慢慢的流逝,當他覺得夠了的時候,“你回去吧,希兒和……。”他本想說出那個總是在她身邊,溫柔的守護著她的男人名字時,卻發現怎麼都說不出口,於是便作罷了。
重重的嘆了口氣,“你走吧,這場官司只要他們找不到樊銘,是定不了我罪的。”
她在電腦螢幕前輕瞥了他一眼,漠然的說道,“我已經放了樊銘了。”
樊啻驀然一震,且不說放了樊銘會對他的官司造成多大的影響,就是對她今後查詢幕後黑手也是大為不利,可她為什麼要那麼做呢?
一抹略顯悲涼的淺笑漫上他的薄唇,她還是拒絕了他的幫助,而且拒絕得那麼的徹底,哪怕那樣會將他置於萬劫不復。
忽然她的手機響起,她低應了幾句,便掛了。
她依然專注在電腦上,沒有對放樊銘一事做任何的解釋。
他想問,卻發現難以開口,就怕她會說,就算他揹負起綁架的罪名,也和她無關。
可就在絕望之時,陳貴理卻走了進來,和她一握手,“卓律師,我發現每回你總是在關鍵時刻,找出證人為他脫罪。讓我不禁在想其實案子的背後,你才是那真正的……呵呵呵,開玩笑了,好了,你的助手也已經幫樊先生辦好手續了,隨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