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率先走上前去。
“誠如報告上所說,葉春泉臉上有一些點狀的出血瘀斑,那是所謂的掐痕。”
她把手放到死者臉上模擬,與那些瘀痕比對解說,“他手腕曾經遭到捆綁,警方抵達現場時,相信他才剛遇害不久,因為屍體仍有餘一溫,而這些斑痕則要死後數小時才會出現。”
“所以我們警方得著手查緝兇手的下落了。”馬特帶點自嘲的口吻說道。
“另外,葉春泉的肺臟另有傷口,疑似被異物從背後刺穿。”
“會是什麼東西?我記得他的背部並沒有明顯的傷口。”
“初步研判是針錐狀物品,才有這麼細微且良好的穿透力。”她冷靜的分析。
“梅鐸,階梯上的直線血印會不會與造成他肺部傷口的主因有關聯?”
“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據我推測刺穿葉春泉肺部的針錐物應是被歹徒暫時擱在一旁,所以才會意外留下一道痕跡。”她的表情依然波瀾不興。
“馬特,葉家沒有任何財物損失吧?”湯鎮權問。
“沒有,門窗也沒有任何遭人破壞入侵的跡象。”
“難道是私人恩怨?歹徒可能是熟人,所以葉春泉才主動開門讓他進來,因此沒有留下任何外力入侵的痕跡。”湯鎮權試圖推敲因果。
“想要破解密碼鎖,這對熟稔高科技的歹徒而言並不是難事。”伊塔蘿.梅鐸逕自拉起屍袋上的拉鍊,把葉春泉推回原處。
“梅鐸,關於這起命案,你有什麼看法?”湯鎮權問。
“這不屬於我的職責範圍,我的任務只有傾聽屍體說話。”她冷淡的說。
對於她的冷淡,他不以為件的低笑,“走吧馬特,梅鐸法醫在下逐客令了。”
拉著馬特,他們快步離開這森冷的太平間。
回到車上,馬特不住的搓揉雙臂,“那種地方真不是人待的,難怪梅鐸法醫老是冷著一張臉。”
“馬特,那本來就是給死人待的地方,他們需要那樣的溫度。”
馬特揚手製止他的言口論,“夠了,別再說了!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當然是召集夥伴們查案了。”
車子才正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