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增。他是越來越喜歡她,對她的迷戀,隨著時間的推移,日益加深。
可惜她不知道,而他,也答應了別人幫忙演戲的請求。
而這時頻頻有男生向她示好。他這個早就劃定成“沈然男朋友”的角色,有什麼權力去摻和她的人生劇本。杜子騰在一旁慌得不得了,最後不得以藉著自己是gay的名義,把蘇夏拉下水,陪他一起演戲。
他憑藉演戲的大旗,將蘇夏的愛慕者拒之千里,把她牢牢地固定在身邊。
一直到現在。
他贏了不少人,唯獨輸給……謝嘉楠。
曾經,蘇夏發簡訊問他,你最近怎麼老是那麼晚才回來,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他握著手機發呆,哭笑不得。
蘇夏,你別把我想得那麼花心好不好,我有你一個就夠了。
從頭到尾,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就你一個人。
杜子騰朝著蘇夏的方向慢慢走過去。
他從包裡掏出一張紙巾,沿著她的嘴角把口水擦掉。然後他開啟門,再掉回去把她打橫抱起。
杜子騰抱著蘇夏往臥室裡走。
她瘦了好多,真輕。他不分吹灰之力,就可以把她抱到床上去。
杜子騰回去關上門後,又折回臥室。
他給她蓋上被子。
然後他雙腿跪在地上,伸出雙手握起她漏在被窩外的手,放到唇邊輕輕摩擦著。
這樣近在咫尺,他可以毫無顧忌地,把握這一刻只屬於兩個人的美好。
蘇夏這時翻身,側對著他。
杜子騰一低頭,就看到了深陷在衣襟下柔軟的肌膚。
所幸蘇夏及時醒了過來,她看到杜子騰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看,竟有些臉紅。“你在看什麼?”
“你……醒了。”他的聲音有點啞。
“你不舒服嗎?”她伸手試探他的額頭。
這下她無限春光盡顯眼底。
杜子騰的呼吸漸漸亂了起來。
“你……你怎麼了?”蘇夏也有點慌,杜子騰看起來很難受。又是因為她而難受嗎?蘇夏不知如何安慰他,只得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上。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挑起□的杜子騰壓在床上。
杜子騰落在她身上的吻狂熱而急促,簡直把他對她強烈的佔有也糅合進去。他解開蘇夏的衣釦,手指在她身上到處遊梭。
蘇夏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她沒有反抗,反而伸手圈住杜子騰的脖子。
杜子騰手上的動作一滯,他嘶啞著嗓子說:“夏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知道……”蘇夏笑了一下。
她還笑得出來!杜子騰嘆了口氣,說:“如果……你不原意的話……”她只要喊停,他會選擇別的方法瀉火。
蘇夏搖了搖頭,她親了一親杜子騰的額頭,柔聲說,“我願意。”
因為是你,因為你是杜子騰,所以,我願意。
杜子騰一驚,他有些不相信:“夏夏……”
蘇夏騰出手撫摸杜子騰的臉頰,確定地點頭。
杜子騰隨後的動作越發溫柔,他不徐不疾,引導蘇夏領略她從未有過的激情。
如果不是謝嘉楠突然打來一通電話,體力很好的杜子騰可能還會領起第二輪熱潮。
蘇夏看著手機,徘徊著沒有按下接聽鍵。杜子騰就在身邊,他的熱情還未褪,她如果接聽了,怕會影響到他的情緒……
“你怎麼不聽?”杜子騰見蘇夏呆乎乎地握著手機不動,趁她不備地搶過來一看。
他在蘇夏意料之外露出久違的笑容。杜子騰替蘇夏按下接聽鍵,而後遞給她。
蘇夏接過手機,瞄了一眼杜子騰,沒發現他有什麼不對勁。他這算是允許她接電話吧……蘇夏一番自我催眠後,“喂”了一聲。
說話的卻是桑禾,“我在麥城第二醫院,你快點過來。”
“啊,桑禾你怎麼了?”蘇夏今天早上才和桑禾聊過電話,她不可能病倒住院的。
桑禾也不詳細解釋,只簡單一句“謝姨病危”就草草結束通話電話。
一直久居臥室的謝姨危在旦夕?
不對,謝嘉楠上次不是說了“我媽歿了”這四個字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蘇夏這一回終於也蒙了。
“發生什麼事?”看她神色不對,杜子騰擔憂地握住她的手。
蘇夏不經多方考慮就脫口說:“我得回去麥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