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漢子捲款私逃的事實,心中長噓口氣,樂清是真正的與王姓女人劃清了界線。
在樂清斷腿回村的最初將近一年的時間裡,他其實還一直記掛著某個王姓女人,總為她開脫,說她丟下孩子,偷走他們家的錢一定有不得己的苦衷,如果不是被逼得走投無路,肯定不會做出那種事情。
就算明知某王姓女人跟一個野漢子潛逃,樂清也還在為她遮掩,說那人可能是王姓女人的堂哥或表哥。
當時樂鴻夫妻怕兒子承受不住打擊,一直沒告訴他說某個女人將錢全部偷走的事實,只說取走一半,對樂清說孩子是早產,王姓女人生下來丟給他們跑了。
直到某一天,周村長忍無可忍,將樂鴻和陳紅英隱瞞樂清的一些事說給樂清聽,樂清終於再也沒有為王姓女人的所作所為開脫,也絕口不再提某個女人,也不再為瘸腿的事鬧死鬧活,很老實的接受事實。
哪怕現在,周村長和周滿奶奶還是有點擔心樂清不願讓王姓女人難堪,又為她遮掩一些見不得人的事,當樂清平靜的揭露王姓女人的謊言,說明他真的變穩重,不會因因以前的男女感情而事非不分。
老兩口子完全放下心,也就不再無時無刻的盯著,決定全由樂清自己處理,自己暫時不插手,等有需要時再支援。
微微仰視著樂清,聽著他平靜的揭開自己的謊言,王翠鳳眼睛越睜越大,驚恐一點一點的爬上心頭,他怎麼可以變得這麼無情?
一夜夫妻百夜恩,他們當年沒結婚,卻和夫妻一樣同居那麼久,不是夫妻情深,總得還有幾分情份的,他怎麼可以當著別人的面將她說得那麼壞?
樂清的父親是醫生,家裡又不缺錢,還在意那幾萬塊錢?何況,她為樂家懷孩子,還讓樂清白睡那麼久,那點錢就當是給她的分手費、青春損失費也沒什麼啊,犯得著報警,犯得著將事情做得那麼絕嗎?
心裡委屈,不用毛巾,眼淚奪眶而出,王翠鳳哭起來:“樂清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當初口口聲聲說一輩子只愛我一個人,會讓我過上好日子,是你自己說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拋棄我的,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