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巴佬直盯著自己笑,不爽的問:“我是樂樂的媽媽,我跟樂清結婚是天經地義的,有什麼好笑的?”
扒嬸噗的笑出聲:“你沒人要,可不等於樂清也沒人要,樂清家裡有老婆,人家的老婆年青又能幹,夫妻倆恩恩愛愛,日子過得紅紅火火,樂清老婆當初也沒嫌樂清瘸腿,沒嫌人家不能幹重活,你當年嫌樂清腿斷了可能會變瘸子,現在又跑來說要跟樂清結婚,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你當年偷錢跟野男人跑了,現在野男人不要你,你自己養不活自己,還帶著別的男人生的孩子跑來找樂清想讓樂清養你們,你哪來的臉,你當你是皇帝的公主,還是以為你是天仙,樂清非你不可?”
“你說什麼?”王翠鳳大腦裡‘嗡嗡’直響,轉頭望向樂清,看到他跑得遠遠的,連說話都不利索了:“樂清,你……你結婚了?樂韻那麼聰明,你……怎麼可以給她找後媽……”
“噗,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果然是對的,”扒嬸扯開嗓子:“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女人自己跟野男人跑了,和野男人生孩子,現在還跑來怪樂清找了老婆,這臉,比腳盆還大。”
樂爸趕緊小跑幾步,跑到周扒皮等人的一邊站著,平靜的直視著曾經的女朋友:“我覺得有些事我來說更合適,樂樂很聰明,這一點大家有目共睹,我現在的老婆,也就是你說的這個樂樂的後媽,是樂樂給她自己找的新媽媽,是孩子喜歡的媽媽,我老婆沒生樂樂,卻比親媽對她還好百倍萬倍,新媽媽不是自己的親媽,樂樂對新媽媽視如親母,母女的親密程度比我們父女倆的關係還親,你想說什麼後媽不好的話也省了吧,說再多隻會顯得你自己用心歹毒,在想法設法的拆散我家。
你說偷走我家的存摺被人搶了,這話你騙你自己都騙不過,當年發現存摺不見,我們找醫院護士們查是不是有人趁我們家人疏忽跑進病房偷樂西,醫院幫我們報警,後來去銀行查記錄,錢是一次性取走的,取錢的人就是你,因為數目巨大,銀行工作人員也印像深刻,還將問你取錢有什麼用途時你說的話也說了,你說你男朋友在醫院等錢救命,因為擔心你在路上弄丟錢,銀行人員還好心的派保安送你到醫院,然後見你進醫院大廳去交費處保安才回銀行。
因為報了警,派出所調查當時出租房附近的人,有證人目擊你帶一個男人到我租的房子收拾東西,有兩出租戶跟我的關係不錯,問你時你說是你弟弟,說我住院,你媽媽和你弟弟特意從老家趕來探望我,你媽媽在醫院,你帶弟弟回出租房幫我收拾些需要的用品帶去醫院給我爸我媽用。
目擊者描繪的男人的樣子卻根本不是你弟弟,那個人是你的老相好,你們捲走我家所有錢財私奔了。
你來只是想跟我複合的話,你可以死心了,在你傷害我和我家人時,我永遠也不可能原諒你,莫講我已紀結婚,就是我沒結婚也不可能跟你複合,寧願一輩子單身也絕對不能跟你這種心思歹毒的女人睡覺。
你走吧,帶著你的兒子從哪來回哪去,以後永遠不要出現,我不想再見到你,我的姑娘更不想見到你。”
重提舊事,樂爸心頭錐痛,卻也真的平靜,這個女人已經跟他和樂樂沒有任何關係,以後她是生是死,過得好與不好與他不相干,眼不見為淨,不見不恨。
樂清的父母為人和善,一般從不論人事非,也不會說人壞話,當樂清腿斷,樂家父母從G東省接回兒子和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小孫女時,倒沒有遮家醜,將樂清是怎麼斷腿的,孩子是怎麼得來的,為什麼樂清的女朋友沒有回來告訴與樂家相好的村人。
因此,村裡很多人對於樂清與他前女朋友的恩怨糾葛都是清楚的,周扒皮等人自然也不例外。
樂清的前女朋友找來,他們對結果抱有兩種猜測,一種是樂清對前女友舊情未了,可能被女人三言兩語哄一鬨又頭腦發熱、無條件的相信不要臉的女人說的話,被某女人牽著鼻子走;
第二種結果是樂清看到某個不要臉的女人,脾氣又似年青是一樣火暴衝動,實現以前說要打死某個女人的話,暴打女人。
結果,樂清對待女人的態度跟他們兩種猜測都不一樣,一時有點懵,樂清竟然……能這麼平靜的說他前女朋友偷他家錢財跟野男人逃跑的事?還能不氣不火,講明白後讓女人滾蛋,這份心胸就是那個什麼……嗯,是叫“宰相肚裡能撐船”。
周村長和周滿奶奶對樂清斷腿和小樂樂出生的前因後果最清楚,也是樂鴻陳紅英臨終託孤的人,聽到樂清第一次當著同村人的面不遮不掩的揭露王姓女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