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拿。
推拿速度很慢,先奇經八脈,再推摩其他穴位,遵循血液流向和每個時段血速和執行迴圈順序,配合進行推拿。
澹臺家的睡美人在小姑娘給他施針按摩時,汗一點點的滲出面板,渾身溼漉漉的,那模樣極具誘惑力。
少年溼越出越多,連內褲都溼了,燕行越看越不是滋味,特別想捂住小蘿莉的眼睛,不讓她看少年渾淋淋的身軀,更不想讓她看見少年的隱私部位。
澹臺家少年明明都成植物人了,其他地方不長,好像只長隱私部位似的,男人本錢有料。
身為男人,燕行很在意那一點,他的某些功能已經在第二次發育,好像還是比少年略遜色那麼一丟丟,他不開心,很不開心。
在他幽悶的眼神裡,小蘿莉一絲不苟的給澹臺睡少年按摩,背後按摩三遍,收針,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小蘿莉,觀察她有沒在意澹臺少年的隱私部位,發現小蘿莉一臉平靜的取針,眼睛並沒有亂瞟。
小蘿莉對少年溼身模樣也是一副稀鬆尋常的表情,燕行那滿不是滋味的心總算平衡,等她收回針,麻溜的湊上去,幫抱起裝藥的泡沫盒子。
壽伯上前接過大少爺幫擦汗,澹臺明光擦擦手,陪小姑娘到客廳坐。
“澹臺家主不用招呼我們,小蘿莉需要休息,我們送她回宿舍。”燕行頂著張俊美無暇的臉,一派溫文爾雅的幫小蘿莉做主。
眼睛還有些澀痛,樂韻也想回宿舍去休息,沒有反駁燕人的話。
“也好,等我孫兒康復,我再設宴請小姑娘和兩位坐坐。”澹臺明光也發現小姑娘眼瞳帶血絲,更不好挽留,又親自送出万俟家。
等兩青年陪同小姑娘轉過樓梯看不見,他才轉身回万俟家,去和壽伯幫大孫子沐浴,澹臺尋歡只有畫圈圈的份兒,小仙女又跑了,他都沒跟她玩耍哪。
柳帥哥當跟班什麼忙都幫不上,返回時又當司機以儘自己的綿薄之力,開著車跑路時才問:“小美女,你給田姨配製出藥,是不是也要扎針?”
“當然要啊,施針是引導氣血迴圈執行,打通氣血阻滯的地方,田軍嫂年紀那麼大,氣血不暢,不扎針引導,氣血無法自行完美執行,也無法完美吸收全部藥。”
小蘿莉答得光明磊落,燕行心裡的酸味又淡去一丟丟,小蘿莉不僅只扒光澹臺少年,給他太姥姥、給他們旅長、給赤十四醫治時都有扒光衣服才施針,扒衣服應該真的是醫術需要,而不是想看美男子身軀。
自己給自己一個解釋,心情稍稍好些,冷豔疏離的神色也緩和,不恥下問:“小蘿莉,那位被醫生判定是植物人的澹臺大少爺的癱瘓是正常的,還是有什麼特別的疑點?”
“一半是意外撞到頭,腦中有淤血,當然那不是讓他成植物人的原因,按理來說受重創可能會因淤血造成記憶力混亂或容易失去某部分記憶,並且經常頭痛,頭部淤血對他有影響,卻不足以危脅到人生,他之所以不醒是中毒,在他出意外之前就已中毒,出現意外之後又中另一種毒,兩種毒合起來導致人一直活在夢境中醒不來。”
“又是毒?”燕行眉眼凝重,他從小被人用藥荼毒,澹臺家嫡系公子也中毒,樂詩筠家背後有位藥劑師,感覺古武派與京都的水越來越渾。
“所以我說我不想被扯進你們那些大家族的恩恩怨怨中去,千奇百怪的毒都跑出來,害我都懷疑人生。”這是科技化的現代好嗎,為什麼還有人在研製亂七八糟的毒禍害蒼生?不可理喻。
小蘿莉語氣有點衝,燕行、柳向陽擔心她發飆,不敢說什麼煞風景的話,不再討論,柳大少提議去找個地方吃小吃,被毫不遲疑的拒絕,他不再亂出主意,配合的將小美女送回狀元樓。
小女生眼睛還沒完全消腫,需要休息,兩大少沒臉再去搶地盤,開車回自己宿舍,收拾一下麻溜的回家做準備,反正小蘿莉晚上會出席晁老爺子壽宴,晚上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