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世家之一的澹臺家當家家主。”
一老一青年客氣的說著久仰,握手。
壽伯澹一向柳少致以點頭禮,柳向陽客氣的微笑點頭,澹臺尋歡仰著小臉叫“柳叔叔”,柳向陽臉皮厚,當之無愧的受了。
燕帥哥和澹臺家認識,不用自己操心,樂韻省心不少,也樂得清閒,等他們寒喧兩句,她邁著腿兒直奔教授家的客房。
“小帥哥,你哥哥有沒特別反應?”
“沒有。”澹臺尋歡老實的回答。
小蘿莉沒有坐,卻去主人家的私人活動區,燕行以為她要給澹臺尋歡扎針,當聽及問及澹臺尋歡的哥哥,他腦子一震,小蘿莉是給澹臺尋陽施針?
原以為澹臺家主是帶他小孫子進京找万俟、翟、符教授例行診查,沒想到澹臺家竟然還帶來他大孫子,是不是万俟教授等人透露了訊息,澹臺家主是專程奔小蘿莉而來?
澹臺家主請小蘿莉醫治他孫子,澹臺尋陽難不成癱瘓成植物人的事情背後還有其他隱情?
初聞澹臺家主大孫也在,若說沒有驚愕那是騙人,燕行帶著懷疑,和發少寸步不離的跟著小蘿莉,去一窺究竟。
小姑娘一來就去給孫子看病,澹臺明光也不怠慢,陪同去客房,壽伯和澹一也跟著,到客房時守在門口。
燕行柳向陽跟進客房,看到仰躺著的少年,那真是個清俊漂亮的少年,比風靡娛樂界的小鮮肉更美麗。
“小蘿莉,總算有個美少年能跟你晁哥哥一拼啦。”燕行看到像白雪公一樣沉睡的澹臺尋陽,俊容笑容加深。
“嗯嗯,這個美少年跟晁哥兒各有千秋,我都分不出來誰更美一些。”柳向陽深有同感,晁哥兒容壓京都同齡人,多年未逢敵手,現在總算冒出個人來了,不容易。
“你們兩個一定是早上沒洗臉,眼睛被眼屎糊了,所以覺得這個睡美人跟我晁哥哥難分伯仲。”樂韻不滿意的哼哼:“你們睜大眼睛看看,明明很明顯好嗎?我晁哥哥溫潤如玉,清雅如蓮,如清風雨露,有讓人心靈安寧的感染力,這位看面相是那種人說風流多情,實是薄情的溫柔型少男,僅這一點,澹臺家少年就輸我晁哥哥一個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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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以為傲的孫子被人直面說是薄情人,澹臺明光內心是抗拒的,偏說那話的人又是給孫子帶來的希望的人,他還反駁不得,別提有多鬱悶。
壽伯和澹一:“……”感覺,他們歷來魅力四射的大少爺被嫌棄了。
“小仙女,我哥哥也很溫暖的,我哥哥笑起來的時候,女孩子們說像百花盛開。”澹臺尋歡努力的為哥哥正名。
“百花盛開,那不就是為招蜂引蝶?所以我說你哥哥是風流多情的面相嘛。好了,關於比美的問題以後再說,我趕時間,老規矩,扒掉衣服。”
樂韻撇嘴,哼,想跟她晁哥哥比美?晁哥哥是最美最高雅的美少年,沒人比得過,就算顏值在伯仲之間,氣度與氣質也是不同的。
又扒……扒衣服?
小蘿莉沒被澹臺家漂亮少年美色所惑,燕行由衷的開心,然而那份開心還沒維持三秒,便被她叫人扒衣服的話給震得俊容微微泛黑,小蘿莉為什麼總喜歡扒人衣服?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見不得小蘿莉看其他人露胸赤腿的樣子,他扒得**,雖然很羞澀,很難為情,並不討厭被小蘿莉看光身,可每當小蘿莉要看其他男性打赤膊的樣子,他心裡就不舒服,想把小蘿莉的眼睛蒙上。
心裡不舒服,燕行也不敢阻止小蘿莉,暗嗖嗖的向澹臺家睡少年投去一個眼刀子,哼,等那少年什麼時候醒來,到古武大會時,他一定找人好好切蹉切蹉。
要扒衣服?
柳向陽一頭懵,小美女給他未來岳母大人看病開藥沒說要扒衣服啊,為什麼給澹臺家少年治病要扒衣服?
兩俊少滿腹心事,澹臺明光在聽到小姑娘喊,二話不說,揭開被子,抱起大孫子幫脫掉睡袍,打昨天小姑娘施針後送走小姑娘,他和壽伯給大孫子洗澡擦身,換寬鬆的睡袍,方便第二天施針時脫衣服。
早有準備,脫起來也方便,澹臺明光利索的幫大孫兒將袍子脫開脫下來扔床上,再將人放地板上躺著,自己退到一邊。
樂韻排開盒子,拿出瓶瓶罐罐,配好藥汁,又給澹臺睡美人頭部注射藥汁,再扎針,這次除了頭部扎金、銀針,在他胸前也新增四根銀針,之後幫按摩。
活血活絡,做三遍推拿,再將人扶起讓澹臺家主扶著他孫子,她在睡美人後背扎四根金針,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