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醒來後感覺良好,考慮她家老大千裡迢迢的來往歐洲也累,容許他在家偷個懶,也沒踢大孫子回歐洲,讓他等她寶貝小乖乖過了生日才回去。
万俟教授知道自家娘子回來了,傍晚即往家趕,等他千辛萬苦的爬回家,看到小學生、大兒子和大孫子在家,直覺有什麼事兒,當時沒問,先趕緊開飯。
晚飯後,万俟教授找個藉口抓老大到書房問究竟發生什麼事,万俟宏理也知紙包不住火,坦白了媽媽在歐洲遭人下黑手差點救不回的意外事件。
聽說自己老伴在歐洲遭人下黑手,万俟教授心臟都揪了起來,待兒子將事情原原本本的交待了,如飛似的衝出書房,跑到老伴身邊緊緊的將老伴擁在懷裡:“雅雅,不要再當什麼藝術顧問了好不好,不要外出訪問好不好?”
當著兩個小孩子的面被老伴抱著,王師母臉紅了,心裡又是甜甜的,她知道老万俟害怕她發生意外,很溫順的蹭蹭老伴兒的胸口:“嗯,我也早想辭職,經過此次的事,想必那邊也不好意思再留我。”
不當藝術顧問,不用經常去國外交流,在國內安全保障性高,万俟教授心裡的擔憂少了一半,像揉小孩子的腦袋一樣輕揉老伴的頭:“委屈你了,以後悶了,放假我陪你去國內各地看風景。”
樂韻原本是挨著師母坐的,看教授衝出來,機靈的往一邊挪開,被教授和師母餵了一嘴狗糧,笑嘻嘻插嘴:“教授,您應該說是陪師母去度蜜月。”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胡言亂語。”万俟教授後知後覺的想起旁邊還有兩個小孩子,沒好氣的瞪小學生:“剛結婚的才叫蜜月,這是常識。”
挨教授瞪,樂韻連滾帶爬的跳下沙發,一溜煙兒的躥到万俟瑞曄身邊藏大師侄背後,探出個頭,才哇哇大叫:“教授好凶,教授要揍人了,大師侄你一定要保護我。”
自己的乖乖小棉襖被嚇走,王師母不幹了,將老伴兒推開,柳眉倒豎:“老万俟,你敢兇我小乖乖,還想揍我小棉襖?”
“我冤啊。”万俟教授挨著老伴坐下,嘴裡直喊冤,他做什麼了嗎?他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你吼走了我的小棉襖,還喊冤?你不兇小樂樂,她會嚇得像驚弓之鳥一樣逃到小曄那邊尋求保護嗎?”王師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罪名給老万俟坐實。
“……”万俟教授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望向小學生,那個熊孩子躲在他大孫子身後衝著自己擠眉弄眼,笑得一臉燦爛,當時就沒脾氣了,得,這兇人的罪名揹著就揹著吧,誰叫一個是他娘子,一個是最得他娘子心意的小學生,能讓娘倆高興,他當個夾心餅乾也沒啥。
老万俟不吭聲,王師母笑咪咪的對小丫頭說話:“小樂樂不怕,你到師母這裡來。”
“師母,我還是坐這裡吧。”
“有師母呢,你老師不敢再兇你。”
“我還是呆這裡安全,師母對我太好,我怕教授打翻醋罈子酸死我。”
“淘氣。”小棉襖間接的說她和老俟感情深,王師母臉微微發熱,暗中用手肘撞了老万俟一下,都怪老万俟不注意場合,讓小孩子們看到了他粘人的樣子。
被說成是醋罈子的万俟教授,嘚瑟的笑成一朵花,小學生挺上道的,不跟他搶媳婦兒的孩子都是好孩子。
万俟大公子是醫院的主治醫生,不好意思長久曠工,休息一天,第二天即去醫院上班;万俟教授也如常上工。
王師母在家,早上帶小棉襖和大孫子去買菜,她本來想順便去逛服裝品牌店買買買的,因為王家人聽說她生病,家族來人探望,仨人趕緊兒的回家。
孃家人關心自己,王師母很高興,陪著代表孃家家族來的兄弟侄兒們嗑家掌,於是,她的貼心小棉襖幫沏茶,下廚房張羅午飯,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招待王家族人,也給王師母長足臉。
王氏家族代表沒留宿,下午即各自忙去了。
因週四才是小師妹生日,万俟老大夫妻與老二媳婦離科技園稍遠,沒有天天回家,只有万俟教授則早出晚歸。
兩天的功夫轉眼即過,一晃就到週四,也到了樂同學十七週歲生日的日子,王師母從上午即忙著給自己的小乖乖做點心。
半上午,晁老太太晁老爺子到王師母家給自己小孫女過生日。
燕大少在中午後即趕到青大與柳某人匯合,再去等著晁家哥兒,等晁哥兒上了一節課,再去接王二少,四人直奔万俟教授在科技園的家。
万俟教授當天賴家裡當打雜工,看到燕家柳家小子隨小晁一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