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揣在懷裡親親捏捏個夠。
白鷺跪著往前走,那表情那叫一個被丈夫厭棄的小媳婦樣子,扭捏著衣襬連淚水都擠出來了。張叔淡定的揮了揮手,讓眾人該幹嘛幹嘛去了。
等著唐安卿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副畫面。自家兒子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白鷺那傢伙跪在地板上一臉諂媚的給自家兒子端茶倒水捶腿捏胳膊,這是什麼情況
“卿卿,你回來了。”林嬤嬤笑著說道,只是那笑容有些不太自然,還沒等她說下一句呢,白鷺嗖的一聲竄過來,單膝跪地,一臉的肅穆,“主公,白鷺回來了,幸不辱命”
唐安卿眼角抽了抽,無論讓她再多少次見到白鷺,你都無法猜得出來他這一刻在想什麼,他下一刻要做什麼,這就是不安套路出牌的人吶,臉皮不是一般厚思路不是一般的紊亂神經不是一般的粗獷。秋桐扶著唐安卿坐下來,小孩子扒拉在太師椅上瞪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白鷺,“剛才為什麼我的不是這樣?我也要”
白鷺聽了,嗖的一下飛過來,單膝跪地,一臉的肅穆,“主公,白鷺回來了,幸不辱命”不過這次的物件換成了璞玉,璞玉高興地點了點頭,“有賞”從自己的荷包裡摸出來一枚銅板放到白鷺面前,白鷺頓時淚流滿面的接受了小心翼翼的將那枚銅板裝到自己的荷包裡,高聲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