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唐安卿看著遠方的桃花,溫柔的笑著對秋桐說道。
秋桐面上一紅,但也很快的平靜下來,道:“我知道小姐是為我好,可我就見了那他一面,雖小姐說他心性好,可這…不瞞小姐說,我跟夏荷不一樣,我現在連自己的老子娘在哪兒都不知道,而且還是個丫鬟,怎麼擔得起呢?”
“原來你是這麼個想法,這可好辦改明兒便讓張叔將你的賣身契給你,去了奴籍。要是你同意的話,便任林姨當個乾孃,這樣子啊爹孃姐姐哥哥的都有了。你啊是個好姑娘,明個虎子和淑芬姑姑來,你再相看相看。我可是聽虎子說他要跟著阿昊做事呢,以後啊我還能虧待了他不成?”唐安卿拍了拍秋桐的手,眼中含笑,“到時候小姐我啊再給你添一份嫁妝,我聽林姨說庫房裡可是有好些個好東西。哎,你別哭啊…”
秋桐聽著唐安卿說著鼻子一酸,眼圈就紅了。這下子可就哭了起來,淚水順著白嫩的臉頰就流了下來,唐安卿頓時慌了,連忙的拿出來手帕給她,“你這是作甚,要是不同意的話,我還能勉強你不成。”
“小姐,人家哪有,只是剛才沙子迷住眼睛了,人家才沒有哭呢。”這沒哭,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下來,唐安卿哭笑不得便讓她哭了個夠,自己扶著後腰坐到旁邊的亭子裡。秋桐跺了跺腳,狠狠的擦了擦臉,還有些抽抽噎噎,這一哭眼睛紅了起來,乖順的站在唐安卿面前。
唐安卿優哉遊哉的喝了一口茶,笑意盈盈的看著秋桐,“那沙子可是哭出來了?”
“小姐你就知道打趣我,明明知道明明知道……”
“明明知道什麼啊?你不說小姐我可真不知道哦。好了,坐下來跟我說會話吧。”唐安卿拉著秋桐坐下來,“你啊,平素裡看著是個伶俐的小姑娘,什麼時候添了個愛哭的毛病?我看你啊可得改改了,這要是嫁到夫家可怎麼辦好呢?呵呵,就當我沒說行了吧,夏荷她和你一般大了吧,我知道她老子娘都是在這莊子裡,怎麼還沒見她找人家?”
“夏荷有三個哥哥,就她這麼一個姑娘,家裡都疼她捨不得她出嫁。不過小姐我跟你偷偷的說,你可別告訴林嬤嬤啊。夏荷那個小妮子……”秋桐巴拉巴拉的將夏荷和張峰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講給唐安卿聽,唐安卿挑了挑秀挺的眉,聽她講完之後拍了拍她的肩膀,“不錯,不過啊要是這樣的話,那夏荷以後可不就成了你嫂子了?”
秋桐想了想頓時噎住,不說話了。
這時候,夏荷急匆匆的過來,看到坐在亭子下的唐安卿,才算是吁了口氣,先是捋順了氣之後,扯了扯裙襬才到了唐安卿面前,“小姐,白鷺大總管來給小少爺送禮來了,正在正廳呢。”
白鷺?唐安卿嘴角抽搐了兩下,想到當初那個有些無比嫩的娃娃臉的少年不青年,他看起來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誰知道他竟然已經二十七了,這比瑾哥都要大。裝嫩賣萌無比的順手,想到當初他抱著瑾哥得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就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小姐,你是不是覺得冷了?那我們還是回去吧。”秋桐和夏荷擔憂的說道。
“我沒事,我們回去吧。不過,白鷺怎麼來了?”唐安卿心頭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這廝簡直就是個人形兵器啊,可是千萬別待會了自家兒子啊。
正廳
白鷺穿了一身藕荷色銀絲蓮花紋纏邊兒的衣裳,罩著比衣裳略淡的淺紫罩紗長褂子,柔軟細滑的頭髮自兩側及腦後簡單辮起來,籠在頭頂束成一團,用珍珠穗繩子扎著,白白淨淨的臉上玉白無暇,端是鼻如玉塑,唇若粉朵。任誰都會說上一句風流少年郎,可這莊子裡的人可都知道白鷺的性情,一時間看到他這風度翩翩的樣子還有點不大適應。只下一刻,白鷺掐著腰做茶壺狀,指著那些個小廝,“都給本總管小心點,要是碰著了可別怪本總管不客氣了,到時候就把你剁吧剁吧……”還沒等說完,門口璞玉蹦蹦跳跳的進來了,眨巴著眼睛看著白鷺,“白鷺叔叔~~”
白鷺一個滑行直直的撲到璞玉的面前,抱著璞玉就是一頓大哭,“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家走了這麼長時間,都沒跟人家來個信,人家可是想你想的茶不思飯不香的,你看看人家都瘦了多少啊”端得那叫一個妖嬈,那叫一個嫵媚,生生的讓周圍的奴僕紛紛的瞪大了眼睛,著實驚嚇到了,這怎麼聽著有那麼點那啥味啊
璞玉嘆了口氣,伸出小手摸了摸白鷺的臉,狠狠的捏了捏,“哼你上次還把我的車車拿走了,我還沒說你呢,你還有臉回來”嘟了嘟粉嘟嘟的小嘴,邁著八字步往前走,人小鬼大在眾人看來那叫一個可愛那是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