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起唇角,“習慣了,再說他又不在意。”現代的那種習慣還是沒法除去,見了人叫名字比較舒服,他們是朋友,先生先生的叫也彆扭。
老四伸手在她頭頂拍了拍,“我們妙妙就是能幹。”
唐妙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撒腿就往家跑。
晚上景椿回來還是沒買到好一點的小狗,有點失望。但是聽杏兒說唐妙幫老張家治好了豬也替她高興,說小妹懂得越來越多,看書就是好。
景椿想了想又告訴唐妙白日在範木匠村見到蕭朗了,他好像很忙,也沒空閒聊,只問了唐妙最近都幹嘛就走了。
聽景椿說他在範木匠唐妙有點疑惑,想他可能有了什麼新的樂趣。
她現在也不是很瞭解蕭朗,小時候他們一起玩,喜歡什麼互相都知道。那時候蕭朗自己捧著一塊小石頭也能玩半日。如今大了,男孩子可玩的比女孩子多,騎馬射箭、鬥雞走狗,讀書作畫,三五好友出去喝酒聽曲兒的,別提多自在。雖然蕭朗跟她在一起從來不說自己做什麼,不過想來也就那些。不知道為什麼,想到蕭朗長大,如果和其他少爺老爺一樣只知道聽曲兒看美人兒,她覺得有點失落。總希望他也能學點正事本領才好,別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這樣在大家族裡可要吃虧的。
飯後老四帶著薔薇在柳無暇和景楓房間玩,要回去睡覺的時候發現她竟然窩在柳無暇懷裡睡著了,笑了笑道:“這丫頭,專門會找好地方。柳先生可是舉人老爺,是你隨便睡的嗎。”
柳無暇笑了笑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