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受了相當的羞辱。
東方佑沒有理會他們低聲的爭執,開口對樓下的兄妹道:
“當時是在比試中,所以將那事情暫且按下,本欲比試結束再論,既然眼下你提了,那便提前處理了吧。”
“算學院,邱唯誠何在?”
聽到祭酒的傳喚,那名坐在菊樓中的算學院學生渾身僵硬地站起身,在樓內學生的目送中,走到蘭樓下面,在遺玉左後方站好。
“學、學生在。”
“你在五院藝比中,惡意干擾他人參比,按規矩當被取消藝比資格。”
“東方先生!”邱唯誠聽見東方佑要取消他參加藝比的資格,這才將慌張寫在臉上,“我不過是一時義憤,才會那麼做!”
遺玉側身看著三步外的少年,半今時辰前的事情重新浮現,正當她一路順順當當地抄墨文章,勢在必得之時,這人突然冒出來,不但潑了她一身墨,還在眾目睽睽下一番散言辱罵她無才無德無名,說什麼她參加五院藝比是對其他學生的侮辱。
想來就心有怒意,這人故意毀了她第一份標紙,若不是她先前留了個心眼,大段大段地將文章死記了下來,這次五院藝比先前的努力,不是毀於一旦!恐怕這會兒就會因為得了最差,遭人冷眼譏諷。
就算盧智不突然冒出來提這件事,她也不會因為贏了比試,就把這明顯是他人算計的事情,當作沒有發生過,她是不拘小節,可卻也不是好脾氣地任那些妖妖道道的戳著點子讓小鬼上門尋釁,這次若是不理,那今後便會有更多。
遺玉臉色一板,在盧智和東方佑出聲前,冷聲對邱唯誠問道:
“一時義憤?你義憤的什麼?”
邱唯誠對她已沒了先前潑墨時候的囂張態度,但還是擰著脖子回道:
“我們這些參比的學生,都是各院拔尖的,不是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