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為什麼到現在你還不肯承認?難道說錦雲今天在公堂之上說的那番話,不是你指使餘香去教唆的嗎?”
聽他再次提及餘香,廖素潔愣怔了一會兒,敢情威王這次氣勢洶洶的來找她,就是為了質問她有關餘香的事情。
心中倍感委屈,“錦雲我根本不認識,餘香也沒見過,王爺說是我吩咐餘香教唆錦雲去陷害顧月彤,是不是太…”
“是不是你最清楚?”威王聲色俱厲的喝斷她,“本王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也相信你能明白,強扭的瓜不甜,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放手?”
他以為世上就他一個男人了嗎?  ;
竟然自以為是的以為她是為了阻止顧月彤跟他在一起,才在今天這樣重要的日子裡,吩咐餘香去教唆錦雲搞破壞…
“我沒有不放手。”
廖素潔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就算他不瞭解自己,看輕自己,但她不下賤,更不屑去用下作的手段去搞破壞。  ;
再則,在靜安寺,當她看到他甘心去為一個女人犧牲性命之後,她不想放手也不可能,畢竟她明白,這輩子威王都將不屬於她。  ;
因為這個世界有顧月彤的存在,他的心已然被她滿滿的佔據,再也容納不了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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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曇花
威王的眸光在她清冷的面容上流轉良久,似是在反覆審度她這個人是否值得去信任。
從花燈會上的相見,從靜安寺的相遇,從庭院的相處…一幕幕在他腦中回放,感覺她就像是深山中的曇花,儘管華麗麗的綻放,卻是在晚上,所以能感受她柔軟的人,很少很少。
而他,就從未察覺。
卻不知,她已然傾盡所有,盛開之後,儼然要步入凋零。
但此刻,威王思前想後,能對顧月彤存在敵意的人,莫過於她了。儘管他深知廖素潔想當顧月彤的情敵都不夠格。
可誰讓餘香是她的貼身婢女?若不是為了替她這個主子出頭,豈會去教唆錦雲睜眼說瞎話呢?
這還是他經過公堂的長廊,不經意的聽何少陽厲聲問起的。否則他根本想不到會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廖素潔在幕後操控了今天的事情。
然她此刻的否認,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畢竟他想不到除了她,餘香還能有什麼理由去敵對顧月彤。
她們主僕情深,他沒意見,可她們要對付顧月彤,他就決不允許。
“我能相信你嗎?”
眸光停滯的一刻,威王如此問著,口氣顯得那麼無力,彷彿面對她感到疲憊了的一般。
他怎能對自己問出這樣的話來?想到自己對他的一切瞭然於胸,而他對自己知之甚少,她感覺委屈極了。
誰說她不下賤呢?
一廂情願了這麼久,明明已經決定了放手,卻終究難敵心頭的那份牽念,對他掛懷。
在這之前,聽說他來了,她還會莫名的感到歡欣,興奮。
哪知隨他來到花園,聽到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跟她無關,跟另一個人女子有關,而且還是那個說對他無情的女子。
想來真是諷刺啊。
想喜歡他的人,卻久久得不到,不喜歡的人,卻能輕而易舉的獲取… (十更完畢)
你撒謊
此時,真想找到地洞鑽進去,好藏起她心底那塊因他而顯得柔軟的心。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能說的都說了。”背過身去,她決然的離開,事情到此,真正該結束了。
聽著她此時冷漠的話語,他能想象她此刻面容的冷定,但他無法忘記今日公堂之上發生的一切。
他必須救顧月彤。
“能不能告訴我餘香現在哪兒?”頓了頓,語氣隨之一緩,續道:“我想見見她。”
“她三天前說她遠在鄉下的爹孃患了病,早就已經收拾東西回去了。”廖素潔平靜的說著,犯賤的雙腳,竟然因此停了下來。
沒回頭,卻又忍不住用眼角餘光看他。就算明知他所關心的不是她,卻仍舊為他而停留。
料不到她話音剛落,威王就鼓著一雙眼,聲色俱厲,“你撒謊!”餘香若是真的回了鄉下,不再金陽城中…
難道是顧月彤和何少陽在跟他撒謊嗎?
不,他要相信顧月彤。
然而腦子裡不由浮現出回到王府後,何少陽所說的話:
“今天下午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