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一方乾布,把她半乾的頭髮包住輕輕地揉,讓乾布吸收頭髮裡的水份。
屋子裡哪裡還有春桃的影子?不但沒有,連在外屋侍候的秋露和冬梅好像也不見了。
藍宵露驚愕:“你……你怎麼在這裡?”
太詭異了,也太驚悚了,這就好比獨自走夜路時候一回頭,看見身後站著一隻鬼。
當然,有沒有鬼她不知道,而要說鬼,司城玄曦絕對是一隻俊偉帥氣的鬼。
藍宵露的驚悚愉悅了司城玄曦,他竟挑了挑唇角,好心情地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又來了,藍宵露挫敗,兩個人說話好像都脫不了這種模式,不反問你會死嗎?她翻了個白眼。
司城玄曦見她沒有像平時那樣假模假樣的來個妾身怎麼怎麼,而是極不顧形象地翻著白眼,不由好笑,心情竟是大好起來,戲謔地道:“我才回府,就被個丫頭攔住要為她家主子伸冤。我只好來體查下情了!”
他在說王嫻婷,原來是為王嫻婷出頭來了,藍宵露輕嘲:“是嗎?那你準備怎麼做?”他手中還捏著布巾,剛才為她擦頭髮的竟不是春桃?他什麼時候來的?藍宵露皺眉,她知道憑自己這三腳貓工夫,是沒法聽出他的腳步聲的,可是,拜託,你要來也別這麼詭異行嗎?
司城玄曦無辜地道:“縣官辦案,似乎也要等吃飽再說,我累了一整天,還沒有吃飯,所以,再大的冤情,也得等我吃飽再判!”
“那你還不去吃飯?”
司城玄曦道:“正在等他們送來!”
“你要在這裡吃?”
“就近辦案,省得跑路,豈不是好?”
藍宵露諷刺道:“到底是王爺,想在哪裡吃飯就在哪裡吃飯,想怎麼任性就怎麼任性,可憐廚房就為你一句話,得從府南到府北,還得讓飯菜保持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