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時候,這樣意外的出現……
她是他最愛的女人的母親……而他最愛的女人是他的妹妹……
呵……呵呵……這世上的事情怎會如此諷刺呢……
北堂玥想笑,卻發現自己連唇角都扯不開。
第一次感覺如此徹骨的冷……
剛剛攫取的溫暖,就像是一場春秋大夢……
如此殘酷的現實擺在了眼前……
蘇溪汐,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一直沒有告訴我真相??為什麼??你的目的是什麼???
北堂玥越想越覺得徹骨的冷。
被深愛的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感覺,使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可憐的小丑。
他在蘇溪汐的操控下,扮演者各種她想要的角色。他可以為她吃醋,為她發瘋,為她悔婚,為她不顧一切,甚至,就連他的命,如果她想要的話,也可以拿去吧……
她帶著這樣的一個秘密,不動聲色的接近他,讓他瘋狂的愛上她……
現在,卻讓他發現,這段感情是最不容於世的!!
難道這是她最終的目的?就這麼狠狠的折磨他?
讓他發現自己不過是個傻瓜……徹頭徹尾的傻瓜……
北堂玥啊北堂玥,你真的是有夠可笑的……
誰能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
北堂律不是說過北堂蘇已經隨著那場葬送他記憶的車禍一起死去了嗎?
為什麼現在還會堂而皇之地出現,甚至帶著他的兒子?
難道這才是他失憶前掩藏的真相?
所以當他問起來,北堂律才沒有很清楚地告訴他,反而是含糊其辭地說她死了,然後弱化了北堂蘇的存在,甚至整個將她抹殺北堂家歷史裡,為的就是讓他無跡可尋。
難怪蘇溪汐會成為北堂家的一個禁忌話題。
原來啊原來,醜死剝繭後,就是這樣殘忍的真實嗎?
這一手,做的滴水不漏。
好,很好。
他們成功了,北堂律,蘇墨雲,還有……北堂蘇!
他們都成功地把他玩弄於鼓掌之中了,只有他一個人矇在鼓裡,還幻想著美好未來的虛幻圖景!
該死的,他是有多愚蠢。
北堂蘇……
他這麼憎惡蘇墨雲,又怎麼可能會對蘇墨雲的女兒好臉色呢?
想來曾經的他,必定是讓她在北堂家受盡了冷落。
於是她就不甘了,為了金錢地位,她甚至可以費盡心機爬上親生兄長的床?
不惜用一個禁~斷的產物來獲得地位?
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齷齪的人?
呵,呵呵呵……
他到底是忘記了,她是蘇墨雲的女兒啊,蘇墨雲破壞別人的家庭,而她的女兒,更是青出於藍……
這對極品的母女,都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他之前為什麼從來沒有看出來過呢?
是因為那張清純的臉嗎?
還是因為那雙眼睛……極具欺騙性的美眸!
如此清澈的窗戶,卻直達著最醜陋的心靈!
一杯又一杯高濃度的伏特加灌入口中,北堂玥的眼神漸漸地有些渙散開來,
可恨,真是可恨!
他和自己的親妹妹亂、倫了……
為什麼這個可恨的女人偏偏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他想恨她的,可是偏偏,連恨都要做不到。
只要一想,他就受不了。
他的心就像有幾百把刀子在那裡戳刺凌遲著,一寸寸深入,一刀刀切剮,沒有一種感覺可以用來形容他這一刻淋漓盡致的疼痛。
北堂玥憤怒的將桌上的空酒瓶一掃,它們紛紛噼裡啪啦地砸落在地,飛濺起的碎片,酒汁染了一地,濃重的酒味就迅速擴散到空氣的每一寸以及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內心被捅了一個超大的窟窿,烏溜溜地躺著血,怎麼都填不滿。
他只想用酒精來麻痺自己的神經,麻痺到沒有任何一絲感覺,他就不會這麼痛苦。
“酒、酒……”北堂玥眼前的視線已經搖晃出了幾重疊影,他踉蹌著想去勾那個搖晃不已的酒瓶,瓶中澄澈的琥珀色液體泛著一種蠱惑人心的色澤,引誘他沉溺……
你只配給我做玩物
“酒、酒……”北堂玥眼前的視線已經搖晃出了幾重疊影,他踉蹌著想去勾那個搖晃不已的酒瓶,瓶中澄澈的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