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笑著說,“對於我們自己的東西,當然還是要精益求精,但現在可以考慮擴招隊伍,進行集中製作,對於非核心類的遊戲可以考慮配合發行地區的環境進行調整,你覺得怎麼樣?”
大衛點點頭:“我沒有意見。”
張小桐笑著說:“團隊領導者的意見才是最重要的,我們提的都是商業上的建議,真正完成作品的人是你們。”
大衛低頭沉思了一會,抬頭對我們說:“我覺得這種做法可行,但是希望不要破壞目前我們的工作進度,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我微笑:“好啊,你們去韓國招聘一個團隊回來吧,專門開發網路遊戲。”
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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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為非常受關注人物,張小桐回北美的訊息並非密不通風,很快索羅斯的第二封邀請函就送到我們手上了。這次實在是不能不給人家面子,畢竟我們也在躍躍欲試地等待著東南亞的風暴,索羅斯不可能一點訊息不知道。全世界貨幣投資分子都是他的好哥們,他所謂的“股票也有感情”的說法其實就是指的這個。我內心深處對這位撈錢巨牛無比的慈善家和哲學家(自稱)其實非常敬佩,畢竟全世界這麼有本事的人也沒幾個,更何況又有本事又有豪氣。仔細思量之下,我留下張小桐在加州,自己一個人帶著馬蘭去紐約見索羅斯。
索羅斯私人宅邸就在紐約郊區,現在中國很多有錢人已經開始學著往郊區搬,不過大家差別還是挺大的。索羅斯的房子看起來特別簡潔,從外面看怎麼也不像張嘴伸手就能籌集上百億美金人住的地方。對於見索羅斯,我心裡很有底,這老頭為人還算不錯——除了在經濟上窮兇極惡之外,他一般不會像我這麼卑鄙考慮這怎麼把人弄死的事。
再說有張小桐在後面壓陣,索羅斯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反正……歷史的齒輪又一次磕磕絆絆地轉動起來了,我在索羅斯的書房裡見到了這個臉有橫肉又看起來很和善的老頭。
他的書房佈置很簡潔,一貫的美國人作風,我四處打量了一下,書書書書(這不是騙稿費…_…),電腦,便箋,鋼筆,一些簡單的小裝飾——桌子上一摞書稿,如果沒猜錯應該是邁克爾給他寫的那個傳記。
在索羅斯的對面坐下,我看了一眼身後站得筆直的馬蘭,輕聲說:“你也找個地休息一下?”
馬蘭非常受用地低聲道:“不用,現在不太適合放鬆。”
我笑笑,不再說話,正視面前的喬治·;索羅斯。
索羅斯看了我半天才慢慢開口。
“我還是覺得很驚奇。”
“我理解,”我說,“已經習慣了。”
索羅斯做了個請的手勢:“要不要喝茶?”
“不。”我微笑,“我已經喝習慣了茶飲料,真是悲哀。”
老頭子笑了:“我很久以前就聽說中國有一個創造奇蹟的公司,沒想到今天終於能看見創造奇蹟的人了。”
“哪裡哪裡,您才是我的偶像,1992年那一次,全世界都會銘記您。”
說到索羅斯的驕傲戰績,92年打敗英格蘭銀行那一次幾乎是他目前為止的最高榮譽,這一頂高帽子還是很受用的。索羅斯擺手笑了笑:“沒什麼,金融也是有感情的東西。”
我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是啊,尤其是亞洲這樣充滿了人情味的金融市場。”
老狐狸眼睛一眯:“你說得對,任何金融體制都有巨大的弊端和漏洞,亞洲金融體系尤其嚴重。這不是我的問題,也不是我一個人發現的問題。”
我點點頭:“我明白,索羅斯先生,正如您當年在英鎊遭受巨大損失之後所說的那樣,任何交易,總有人贏,總有人輸。”
索羅斯微微點頭,似乎是對於我還能記得他說過的話感到一絲滿意。
我繼續說下去:“您對泰銖的預謀已經很久了吧?”
索羅斯沒料到我能這麼快就把事兒說開,有一點驚訝:“雖然我知道你也在呼叫資金,但你們的情報能力還是超過了我的想象。”
我淡淡一笑:“您不也是麼?親愛的索羅斯先生,恐怕全世界也不會有人比您更清楚,我其實很想暗殺您吧?”
索羅斯臉色一沉,不過還是又一次輕輕點了點頭:“沒錯,因為知道你要殺我,我才給你寫了信。”
我聳肩:“真不知道您是什麼心態,讓一個想著要殺您的人坐在您對面。”
索羅斯哈哈大笑:“哈哈,我也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