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別人還以為我沒有一點魅力。”
他的黑眸如亮鑽在她的眼前一點一點逼近,那張俊帥到足以驚天地泣鬼神的臉慢慢地放大,就在她想抽身逃跑的時候,他的唇已經覆住她的,細細地啃吻起來。
對於有潔癖的她來說,簡直不能想象,被另一個的嘴唇親吻會是多麼骯髒可怕的一件事。
他的手強而有力,緊緊地扣著她的腰和頭,舌尖靈活地引逗開她的唇,一直吻到她的靈魂深處,以至於她的大腦像是被抽空似的,什麼都想不清楚。
不知道糾纏了多久,直到她的胸前感覺到一陣清涼,而他的唇從她的唇上滑落到她的脖頸,她才清醒了一些,並用力推開了他。
原來在不知不覺時,她最外面的衣襟已經被他解開,雖然裡面還穿著白色的褻衣,但是雪白的肩膀和若隱若現的酥胸足以讓她面紅耳赤,更何況此時此刻她半躺半靠的就是那張喜床,嬌喘吁吁,看上去更是春光旖旎,讓人幻想無限。
“色狼!”她低聲咒罵,不知怎的,淚竟然湧上眼角。
“這算什麼,”他親手幫她揩去淚水,還用輕浮的口吻說:“新婚當夜你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叫色狼。”
她倉皇地掩上衣服想衝出去,意外地聽到有人在外面稟報,“太后駕到!”
想不到金城婆婆會來,她躲也無處躲、藏也無處藏,越是著急越是沒辦法把散落的衣襟繫好,就在這時金城婆婆已經拄著柺杖走進來。
金城靈抬手一伸,便將令狐清清反摟在懷中。
金城婆婆剛進來就看到兩人親暱地抱在一起,會錯了意,想避開又反而顯得尷尬,只好咳嗽一聲,說:“早晚都是夫妻,何必急於一時,少年人就是衝動。”
令狐清清一直低著頭,被迫蜷縮在金城靈的懷裡,她幾乎可以看到自己的陶口都已浮上一抹紅,就好像剛剛上鍋蒸過的蝦。
她忍不住狠狠地踩了他一腳,害他低呼一聲,惹得金城婆婆問道:“怎麼了?”
“沒事,剛才不小心一腳踹到床架子,可能傷了腳趾。”他微笑著,把本來就玻�戀鈉�沼紙粱肓誦磯唷�
“你過來,我有話單獨和你說。”金城婆婆盯著兩人。
金城靈剛往前走一步,金城婆婆用柺杖一指,“不是說你,是你。”
令狐清清用手指點著自己的鼻尖,“找我?”
“嗯,對,跟我出來。”金城婆婆又瞪了金城靈一眼,“你這小子別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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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答應嫁給他了?”
宮門外,金城婆婆面沉如水,“丫頭,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把他的心迷惑住,但是我也不得不警告你,別以為靠著他這點寵愛你就可以在金城國為所欲為。有我在,我的一雙眼睛會死死地盯著你。”
“婆婆,您太多心了。”她淡淡地說,“我並沒有要對金城國不利,對於金城君,我也沒有半點利用他的意思。”
“不會對金城國不利?那你為何假冒公主身份到此?”
金城婆婆冷笑道:“我可不是我那個傻孫子這麼憐香惜玉,明明知道你是假的,還樂得陪你玩這個把戲。”
令狐清清全身一震。他知道?原來他果然都知道,只是故意在她面前演戲而已。
“婆婆您真的是誤會我了。”她還要解釋,金城婆婆的眼神卻盯上她的頭頂。
“這根金簪你戴得挺合適的嘛。”金城婆婆哼了一聲,“男大不中留,有了老婆心就向外了。”她看著那根金簪,“這金簪是我金城國祖傳,既然戴到了你的頭上,你就必須像愛護自己的眼睛一樣珍視它。聽到了嗎?”
“是。”令狐清清微微一笑,“婆婆您可以放心,這根金簪便如我的手足,無論我到哪裡都會跟隨我到哪裡。”
“你這輩子都只能呆在金城國,別想著往外跑。”金城婆婆頓了頓,又道:“若是看到什麼奇怪的人和事,也必須儘快告訴我或者靈兒。”
“您是指……”她心頭上又閃過那個黑衣人影。
“我指什麼,你心裡大概也明白。”金城婆婆不再停留,拄著柺杖走了出去。
金城靈悄悄站到她身後,低聲說:“別以為奶奶是討厭你,她若真的討厭你就不會讓我把金簪戴到你頭上。”
令狐清清回過頭看他,“你也如她一樣,認定我是假的?”
“你是我未來的老婆,這件事情不假就行了,還想其他的做什麼?”
這一次,她在他的眼中看到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