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是一件值得兩國人民共同為之歡樂的事情,豈容一小撮人不負責任地大放厥詞?
“這不是你們賣弄小聰明的時候。”
事關立場問題,主流媒體和網友們難得地站到了一起,而試圖興風作浪的“那一小撮人”很快湮沒無聞,畢竟沒有人能單抗這麼強力的輿論壓力。而且輿論背後的力量也不是普通網友、甚至知名評論者所能抵禦的。
東方之客自始至終沒有對這件事發表一個字的言論,而是熱情地謳歌起《等待戈多》和《吉檀迦利》,分析他們能得諾貝爾獎的各種因素,再次展現出了敏銳的輿論嗅覺和卓越的網戰技巧。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提醒大家。不要忘記諾貝爾,不要忘記咱們老大的三年之約。”
常有道一個帖子可以引起這麼強悍的連鎖反應,心情著實舒暢。談到東方之客,更是一針見血地指出其用意。
“諾貝爾的報名日期好像是二月份吧。你們聽說老闆報名了嗎?”蘇瑾問。
“沒有啊。”青椒答。
康令月抬頭,欲言又止。
常有道沉吟了一會。說:“不管怎樣,我們就一如既往地對老闆保持盲目自信吧。”
……
老闆柳敬亭現在正站在“非洲的屋脊”——乞力馬紮羅的山腳下。
這是跟徐晴分開旅行後,柳敬亭到的第二個地方,第一個地方是距離此處約160公里之外的東非大裂谷。
“在威嚴的大自然面前,個人簡直渺小得不值一提。”這是柳敬亭最近一週以來最深刻的感悟。
第二個感悟是,長期坐在電腦前,缺乏運動,在面對這種級別的高山時,會覺得自己真是弱爆了。
亭穿十年三月,柳敬亭登乞力馬扎羅山,半途而返。
回到酒店後,還沒來得及卸下登山裝備,接到遠在巴黎的晴姨的電話,為了趕去巴黎參加大時裝週,她特意將柳敬亭託給一位信得過的驢友,分開旅行本來就是既定計劃,不過,這才分開剛一週,徐晴就意識到帶著一個能刷臉的小夥伴的重要性。
她要去現場看時裝秀,但是她沒有拿到邀請函,往年都是《旅行》雜誌提前為她申請的入場名額,但隨著她轉到《匠錄》,這個福利自然就不復存在。
“至少現在我還是你的員工,這項合理的福利申請應該不會讓你覺得為難吧?”
“……”
“你要知道,我們做雜誌這一行呢,要時刻關注世界最前線的潮流,瞭解現下年輕人也就是我們的目標讀者群在想什麼,在關注什麼,只有這樣,才能是雜誌保持與時俱進,更精確地做好雜誌選題,製作出符合時代潮流的內容,只有這樣,才能定位準確雜誌以後的發展方向,保證在未來的競爭中,不會被時代所拋棄。那麼,現在問題來了,世界潮流的最前線在哪裡,沒錯,就是巴黎。”
“晴姨你不用忽悠我了,我馬上訂機票。”
“不用啦,已經幫你訂好今晚十一點的飛機,明早六點到。”
“……”
……
飛機在戴高樂機場降落的時間是上午七點,證明了飛機晚點這種事,世界平等。
徐晴接到柳敬亭的時候,滿臉若無其事,顧左右而言他了五六分鐘,發現柳敬亭完全沒有提邀請函、時裝週的跡象,終於忍不住問道:“那個邀請函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
柳敬亭難得看到徐晴如此弱勢的樣子,心中好笑,臉上不動聲色地說:“當初出《小王子》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出版商,我跟他聯絡下。”
徐晴點頭道:“沒錯,這個路子是對的,因為時裝週的主要客人就是一些時尚雜誌的總編或者頂尖撰稿人,你那個出版商朋友即使沒有接到邀請,也一定能幫你介紹其他門路。”
“晴姨,為什麼聽你說的好像我們要去做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徐晴有求於他,也不反駁,笑了笑。
這時,柳敬亭掏出手機,檢視了一下簡訊箱,找到康令月發過來的訊息,然後直接撥通訊息中的號碼。
“喂,哪位?”電話裡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謝培學姐嗎,我是永珍q9級柳敬亭。”柳敬亭自我介紹道。
旁邊的徐晴聽到柳敬亭叫出“謝培”兩個字,表情立即豐富起來,世界十大服裝設計師之一的謝培,的確具備讓一位瞭解時尚圈的女人變色的魅力。
“古庸生的那個柳敬亭學弟?”
“是。”柳敬亭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