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她一 LOLI想幹什麼?闖世界麼?“那麼,你想找誰?七皇子術玉?”
木筠故意調侃她,這個也是太子妃說給她聽的,七皇子術玉,似乎也對檀夏非常有好感,並不在乎檀夏跟三王爺的關係,仗著年紀小,幾次半開玩笑向皇上提出納檀夏為側妃,看來小美人檀夏,在皇子間還是比較吃香的。
“我想跟你一起走。”
“跟我?”木筠失笑,斜著看了她一眼。
檀夏咬著嘴唇,點點頭,指著鶴舞:“你喜歡蘇珍,你……你也可以喜歡我……”
要死了!木筠一陣頭痛,這孩子果然以為自己在搞百合麼!
“呵,你這孩子,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怎麼可能喜歡蘇珍呢?”木筠努力笑得更加慈祥,只恨身後不能升起一片佛光。
“你騙不了我,她我看得出來……”檀夏突然衝上來抱著她:“你越發的少去找三王爺了,你跟蘇珍總是看在一起,我知道你早晚要走了,那我呢?我呢?你說過疼我,怎麼就不要我了!”她大哭起來。
木筠被這朵稚嫩小百合雷得外焦裡嫩,身子被她緊緊抱著動彈不得,束手無策,只得用眼神向鶴舞求助。
鶴舞看看窗外,對她使了個眼色,木筠知曉他的意思,他是叫她讓檀夏不要再哭,外頭的人會去報信。
若說檀夏深更半夜來,然後安安靜靜的走,雖然很奇怪,但是說到底是素來滿腦子古怪的檀夏的主意,沒她永樂齋什麼事,就算有事,三王爺來問,那也得等明天,明天?那時候她早就跟鶴舞雙宿雙飛了!
但此刻她這一哭,一時半會兒停不了,定還會引來下人探看,檀夏可不是過氣王妃,金貴得很,哭一聲都要有人來探是怎麼回事,一來一去,她和鶴舞勢必要錯過跑路的機會。
要命。
好在檀夏漸漸止了哭聲,抽抽噎噎道:“我不想與他在一起,我一點兒也不想……是他逼我,強我……我想離開,求你……”
此刻的檀夏,著實沒了嬌縱的神態,蒼白憔悴,滿面淚痕,此刻的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受了委屈的孩子,用乞憐的目光看著她,木筠想起她被三王爺強暴的事,想起她那個無緣的初戀,一時心軟,不知如何答覆她。
見她猶豫,檀夏以為她不信,小臉頓時蒼白的可怕,眼淚又奪眶而出,嘶聲道:“你不信?”
說著居然伸手扯開層層衣襟,木筠回神,以為她要當著鶴舞的面對她獻身,驚得伸手就要攔她,不想這孩子到底是習過武,手勁居然出奇的大,三兩下便扯開了衣服,露出胸口一片肌膚,當真是膚若凝脂——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木筠趕緊轉過頭去,然而又不由轉回來——檀夏胸前竟俱是青紅痕跡,尤其是乳尖那一處深紫的齒痕,卻讓木筠目瞪口呆。
她扳開檀夏小手,自顧扯開繼續往下看,不光是胸口,肩頭,小腹,腰間,周身都是青紫痕跡,有吻痕沒錯,但是更多的是塊塊淤青紫痕,或是齒痕,或是掐痕,或是尖銳利器輕劃過的破皮之痕,若非下手極重,做不到如此深刻。
這算是閨房之趣?未免也太狠了些?
“這都是他做的?”
“是他……做的,那次太子妃來後,他總是這樣,我怕……”
檀夏的眼淚滴在手背上,木筠的眼睛也跟著溼潤起來。
再如何習武,到底還是個十六歲的嬌弱少女,三王爺嫉恨檀夏與術誠有情,然而那已是過去,也不是檀夏的錯,至少她的身子只屬於他——他不該這樣折磨她……三王爺,容嶽術清,你TMD是男人麼?
“海珠……我怕……”檀夏嘶聲而泣。
木筠不由心軟,替她攏好衣襟,抱住她輕聲道:“別怕……別怕……”
似是得了安慰,檀夏美目微合,輕喃:“你帶我一起走……帶我一起走……求求你!”
帶她……走?
木筠抬頭看鶴舞,對方默默搖首。
她明白,鶴舞再神,不過一縷劍魂罷了,只能變幻人形,什麼法術,什麼妖力——抱歉,統統都是沒有。
倒是有廝殺之能,但是前提是得有個有本事的主人——依鶴舞所言,練劍要求的是身與劍合,劍與神合,畢竟是近搏之器,以道藝精深為上。而她什麼本事沒有,任他鶴舞一身本領,被她拿在手上也使不出來。
這樣的情況下,鶴舞帶她一人離開已非易事,若再加一人,更苦不勝任,硬衝出府,定要見血——見血,意味著更大的麻煩,當然不要。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