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東西。管花園子灑掃的人都是瞎子?叫管花園灑掃的人來,問清楚怎麼回事,所有有干係的奴才全都杖責二十,罰三個月的月錢。”
看著地下那幾個跪著的人,舒雲哼一聲說:“耿氏身子一切安好這件事就暫且記下來,要是有點閃失你們仔細著。叫太醫給耿氏看過之後看看孫嬤嬤和月季不要摔傷了。”太醫和產婆已經出來了,給舒雲請安之後說:“格格的身子已經無大礙了,幸虧是沒有直接摔在地上。格格以前身子健康,只要好生養著就是了,以後千萬不能在摔著了。”舒雲鬆了一口氣,叫人帶著太醫和穩婆下去好生款待。這裡舒雲加派了人手對著文杏說:“現在府裡的事情多,你和耿氏一直是親近的,耿氏我先交給你了,有什麼要的只管說話。還有你帶著孩子自己小心些。身邊的奴才要看仔細了。”文杏惶然的點點頭,趕緊吩咐著下人煎藥去了。
舒雲扶著玉竹的手進了耿氏的房間,這是舒雲特別叫人從新收拾出來的,整個屋子寬敞明亮,收拾的還算是整潔清新。看著桌子上的花瓶邊上還放著不少的鮮花,看來今天早上喜歡種花的耿氏是準備折花插花瓶了。耿氏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看見舒雲進來趕緊要起身。舒雲笑著拉住耿氏說:“不要動,太醫的話你聽見了,這幾天還是老實的躺著就是了。你和文杏的關係好,叫文杏照顧你,這樣豈不是更好?你也是個要當額孃的人看了,怎麼看著跟孩子一樣。”
“福晉我也是不知怎麼的,那個地方在花園池子邊上最是寬敞的,以前我一天也是要走個十遍八遍的,也就是大意了。剛走到那個欄杆邊上就覺得踩上什麼東西,身子一歪就摔倒了。”耿氏想起那個時候的事情還是有點糊塗,自己平時閉著眼也不會摔跤的。誰知今天成了這個樣子。
看來耿氏身邊的人沒說謊,舒雲笑著拍拍耿氏的手說:“罷了,你是吉人自有天相。好生的歇著就是了,想要什麼只管說不要委屈了。”舒雲又囑咐了一些事情,才帶著人去了。
在花園子池子邊害的耿氏摔跤的珠子各個都是圓潤的珍珠,上好的南珠在府裡很好查出來。沒一會管事的就拿著賬本過來說:“這是年前分給側福晉和格格的東西。上面寫的明白,李氏那裡是兩串珍珠,剩下的都是每人一串。這些珠子每一串都是六十個,這個顏色是白的有十串,只給了李氏側福晉那裡一串,年氏那裡一串,剩下還有宋氏和鈕鈷祿氏的。”
舒雲這回可是不客氣了,看著管事的說:“剩下的還在不在?你去檢查清楚再來回我。”管事的拿著賬本子趕緊走了。
舒雲看著那些散掉的珍珠對著管事的嬤嬤說:“你們在花園子裡仔細找找,一共是多少珠子在地上都給我找回來!還有在什麼地方撿回來的都給我記清楚。現在封了園子,不準任何閒雜人等進去。”
管事的嬤嬤領命出去了。容嬤嬤看著舒雲靠在身後的靠背上臉上若有所思的樣子,忍不住上前說:“剛才打掃的人已經是在奴才面前指天畫地的喊冤枉了,她們早上清掃的時候那個地上確實是什麼都沒有,她們清掃了花園子離著耿氏摔跤一共也就是一個時辰的樣子。要是掃地的沒說瞎話,那個東西就是專門給耿氏放在那裡的。”
舒雲拿著一顆珠子把玩著說你:“這個東西有的人就那幾個的,你想想一定是會被人發現的。這個放珠子的人是精明還是傻?要是這個東西是她自己的豈不是很快就被人抓住了?耿氏一個格格,現在只是懷孕了,將來生下來是男是女還不知道。巴巴的害的耿氏小產了,有什麼好處?我想的是孩子,弘暉現在大了,出去另立門戶也是好的。曉曉是個女孩子,弘晝那個性子什麼時候能安靜一刻鐘都是不容易。還是叫嬤嬤們上心些。她們每天底下酸上幾句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明擺著是好日子過得不耐煩了,這個人的心思不簡單。我敢和嬤嬤打賭,這個東西十有八九是年氏屋子裡的。”
容嬤嬤聽著舒雲的話一怔,一下明白了。不是年氏太愚蠢太自信就是背後另有幕後。容嬤嬤低聲的說:“福晉放心,咱們院子裡是乾乾淨淨的,她們就是向天借膽子也不敢對著格格和五阿哥動壞心眼的。”
防患未然還是必要的,舒雲對著容嬤嬤囑咐說:“那些小戲子叫人看仔細了,雖然看起來各個還算安分的,保不準裡面藏著一個什麼東西。尤其是那個芸官,在裡面並不出挑,可是偏生爺就看上了。這裡面不是有什麼事情?”
容嬤嬤想想對著舒雲說“奴婢悄悄的叫來管著戲班子的嬤嬤和太監問清楚。福晉還是歇歇,不要操心太過累著自己了。”
容嬤嬤轉身出去了,丹桂和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