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起舞,李妍卻是擔心,生怕弄碎了這昂貴的玉石。
這時大廳響起了劉徹威嚴卻溫柔的聲音:“這新修的舞臺李姑娘喜歡嗎?”
李妍忙跪下行禮,劉徹親自扶起她,目不轉睛的瞅著繫著面紗的李妍,好在李妍繫著面紗,否則此刻俏臉的通紅會讓她囧迫。
李妍不動聲色的抽回手臂,低眸說道:“民女非常喜歡。”
劉徹負手,“既然李姑娘喜歡,那這聆心殿賜給你。”
李妍受寵若驚的慌忙跪下,“民女實在受不起,還望陛下收回。”
“朕是天子,天子的聖旨豈有收回之說。”劉徹佯裝發怒。
李妍仍然倔強的拒絕,她可不能成為紅顏禍水。
好一個寵辱不驚的女子,劉徹對她更加愛慕,再次扶起她,“那朕姑且收回,若姑娘那日想要了就告訴朕。”
李妍低著頭,“民女遵命。”
劉徹凝視著李妍好一會兒,道:“李姑娘今日為朕跳什麼舞?”
“遙相思。”
“遙相思?”劉徹思襯一會兒,“好。那就遙相思。”
李妍微微一笑,對劉徹欠了欠身,用力一甩丟擲了水袖,剛想起舞,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李妍愣在原地,忘記的動作,劉徹這才解釋道:“這位李大人是朕得意的樂師,精通音律,琴藝與一月姑娘不相上下。而李姑娘舞技超群,若有延年的伴奏,那簡直是完美了。”
李妍溼了眼眶,為了不讓劉徹發覺,她低眸,淡淡的點了頭。
劉徹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對李延年點頭示意,李延年便開始低頭撫琴。
舞臺上的李妍隨著音樂翩然起舞,劉徹望著那曼妙的人兒,笑意更深。
李妍和李延年的關係他一清二楚,李妍為何想進宮他也清清楚楚。
他是天子,豈會被這些小民算計,李妍雖說想方設法的進宮,但她確實是個特別的人兒,想必宮中有了她,日子便不會在索然無味。
只要她進宮後不會有不該有的想法,他會保她在宮中平安一世,榮華富貴不斷。
——
“哥哥可否告知皇上我的身份?”李妍問
李延年面無表情,平淡回答:“沒有。”
李妍嘆息:“一月說過,此刻不是進宮的實際,幸好哥哥沒說。”
“妹妹已經察覺皇上的意思了吧。”
“嗯。可我現在不知該如何了?”若是一月在長安,定會竭力為她出謀劃策。
李延年問:“一月姑娘沒有告訴你何時是進宮的好時機嗎?”
李妍搖頭,“我們也只是在一次閒聊中談到的,並未有多問。”
“那一月姑娘現在何處,為兄想見她一面。”
李妍微愕,“哥哥不知?一月失蹤很久了。”
李延年驚訝,他長年呆在深宮,怎知?
李妍隨後才明白,笑道:“哥哥是皇上的樂師,鮮少出宮,怎知民間發生了何事。”
“她是何時失蹤的?”
李妍沉默了一瞬,算了算日子,才說:“有兩月餘了。現在樂坊坊主是我,所以這些日子也很少進宮了。”
李延年目光平靜,似乎並未多想什麼。
李妍卻開始擔心,囑咐道:“哥哥,你常年呆在深宮,伴君如伴虎,哥哥時刻要當心。”
李延年說:“為兄知道。另外,為兄雖不知一月姑娘所說的時機是何時,但只要為兄覺著時機到了,就會向皇上引薦你。”
“好,每每會做好準備的。”
——
天山依舊是風雪漫天。
一月和陸青石在白雪皚皚的天山上足足呆了兩天,期間水米未進,直到一月再也堅持不住,撤走了周圍保護的靈力,頓時冷的上躥下跳,陸青石才肯隨她消失在白雪中。
一月薄唇紫青,全身直哆嗦,在陸青石的懷裡不停的叫著“冷”,直到到了山谷她還是覺著冷入心脾。
陸青石只得抱著一月,緩緩輸送靈力給她。
身體慢慢變得溫暖,一月恢復了一些意識,立刻掙脫出陸青石懷抱,蹦蹦跳跳的,“你還別說,在天上呆了兩天,身體的疼痛減輕了許多。”
陸青石緩步走下石塊,溫柔的注視著她,不語。
一月瞬間安靜了。
陸青石這才說道:“你體內的餘毒不是一兩日就能解的,得慢慢調養。”
“我清楚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