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了。”一月溫柔的說著,細手輕柔的撫摸著它,誰想剛一踏步,腦袋就暈乎乎的。
雲瑾扶住一月搖搖晃晃的身體,擔憂的問:“姑娘,你怎麼了?”
一月用力的甩了甩頭,腦袋的暈勁褪去了許多。她這時怎了,難道是最近身體太虛弱了?
一月敲了敲腦門,“我沒事兒,我們還是快些回樂坊吧。”
雲瑾應著,目光卻投向一月懷中安靜躺著的白兔,以她作妖的直覺,這兔子肯定有問題。
——
一月踏進樂坊的大門,把白兔交給了雲瑾,獨自扶著扶梯上樓,身體還是搖搖晃晃的。
雲瑾收回擔憂的目光,抱著白兔去了後院。
她放下白兔,瞧了瞧四周,見無人,她雙手合攏,只見不一會兒她的四周浮現出淡藍色的光暈,她將雙手放在地上躺著的兔子身上。
果然,這兔子有問題。
她收回手,四周淡藍色光暈迅速褪去。她蹙眉,是誰把兔子弄傷的,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眼前浮過一月的面孔。
難道?
不好!她如離弦的劍,眨眼功夫便到了花廳,朝樓梯間望去,一月已經暈倒在那兒。其他人見狀紛紛跑來。
雲瑾搖了搖一月的身體,見她沒任何反映,她立即招呼人將一月抬回樂房,隨後屏去他人,關緊房門,用法力試圖為一月驅毒,費了半天勁兒竟是徒勞無功。毒性太強,她法力低,根本救不了。
她只能去找長安城最好的大夫許老,或許人類有辦法。
許老以飛快的速度趕到樂坊,還沒來得及喘口順暢的氣就開始為一月把脈。雲瑾焦急的站在一旁,看著許老的老臉上表情變幻莫測。
良久,許老收回手,糾結著眉頭,問雲瑾:“你們在回來的路上可接觸什麼活物,例如動物之類的。”
雲瑾裝作一愣,說:“是那隻白兔,姑娘救過一隻受傷的兔子。”
許老臉色更加沉重,“那隻兔子讓我瞧瞧。”
不消一會兒,雲瑾抱來了睜著紅眼睛的兔子,身體巧妙的避開了白兔腿上的傷口,白兔腿上的傷口已成青色,許老提著兔子的耳朵,仔細的觀察了傷口,說:“姑娘是中毒了。且毒性很強,至於這隻兔子為何現在還未死去,是因為這種毒對動物的傷害是慢性的,對人卻是立即致命的。說也奇怪,這姑娘中了毒本該立刻斷氣,為何現在還尚存呼吸呢。”
是這樣啊,雲瑾心下有些慶幸,幸好姑娘是血霍兒,若是凡人怕是早斃命了。
“那大夫,你可能解毒?”
許老長嘆口氣,搖頭:“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