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幾個夥伴是長安城麗幾個王孫貴族的孩子,平素喜歡來這牡丹樂坊吃喝玩樂,今日也不例外。聽得去病要去牡丹樂坊,頓時新奇,便攜著去病去了。一進樂坊,幾人便讓著老鴇找來了樂坊幾個能歌善舞的女子,這幾個女子生的貌美如花,婀娜多姿,舉手投足間盡是百般嫵媚,一顰一笑便讓那幾位公子哥失了神。
去病簡單的自我介紹後,便隨便編了個理由離開了樂房。
牡丹樂坊不愧是長安成最具名氣且最大的樂坊,這裡的女子皆是美貌如花,連端茶送水的小丫鬟也是清秀至極,去病嘆口氣,這些個王孫公子可真真會享受。
目光不經意瞥見樓下一白衣女子,去病看不清她的詳細面容,只覺她與這牡丹樂坊看似格格不入,卻又讓人覺著她與這樂坊是融為一體的,這名女子,究竟是何人?
老鴇在那女子耳邊說了什麼,只見那女子點了點頭,走上了樓梯。去病眼睛不由自主地隨著她,直到那女子駐足在自己的面前。
白衣女子繫著面紗,一雙眼睛生得著實美麗,清汪汪的似一泉深潭,讓人看了不覺深深淪陷在她淺淺的注視下。去病失了神,忘記了去呼吸,只覺著這樂坊似乎只剩下她和他兩人。
白衣女子抬起蔥白細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鈴兒般的聲音想起:“公子,你怎麼了?”
去病倉皇收回目光,不好意思地說:“我沒事兒。姑娘找在下有是嗎?”
白衣女子取下面紗,去病又一次愣了。
此女子正是一月,一月微微一笑,百媚眾生,“老鴇說見公子在此發呆,便叫奴家來為公子彈奏一曲,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去病失神的點了頭。
——
一月的樂房。
一月要去病坐下,為他斟了茶水,說道:“這是奴家家鄉特有的茉莉茶,奴家自己作了些,好用來招呼客人。公子你嚐嚐。”
去病淺酌了一口,這茉莉茶他從未喝過,入口時有些苦,細細品味卻是一股淡淡的香甜,嚥下後讓人不免有喝下一口的意念。
“怎樣?”一月問道。
去病有喝了一口,說:“入口微苦,品味香甜,吞下後有了癮,真是我喝過茶中的極品。”
一月笑了起來,說:“公子若喜歡,奴家可送些給公子。”
“當真?”
“當真。這茶本來就是為客人準備的,公子是奴家的客人,這茶便是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