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來,“公子,少夫人,你們快斜吃吧,我是奴才,怎麼能和你們一桌吃飯呢。”
伊稚斜笑了起來,指著她吃過的木碗,問道:“那這是怎麼回事?”
一月抓起木碗藏到了身後,“沒有,那裡哪有碗啊,公子是看錯了。”
伊稚斜斂去笑,冷下了臉。
一月小小的心提了起來。
伊稚斜突然命令道:“坐下!”
一月不肯,伊稚斜把眼一瞪,她立馬乖乖地坐了下來。
另一邊,霍去病覺得那桌的兩個女孩面熟,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便一直的看著,衛青叫他也未應。
“去病,你在看什麼?”
霍去病終回神,拿起酒杯一口喝下了裡面的酒,說:“覺著那姑娘面熟。”
衛青輕聲一笑,說:“你小子是不是春心蕩漾了啊?”
去病說:“舅舅說是便是了。”
衛青只是笑,越發喜歡這個侄子了。
☆、第九回 大漠情
一月在21世紀時未去過大漠,現下能去大漠,心頭自然高興萬分。
穿上匈奴女人衣衫,用絲巾矇住半張臉,一月還是不喜歡這身著裝,側目一望,四月也是如此著裝,但她臉上除了平靜別無其他。
一月望向前面的大漠,蒼茫茫一片,沒一絲綠色,光禿禿的,令一月不禁懷念漢朝的生機勃勃了。
現下是正午時分,寒冷漸漸襲來,伊稚斜命軍隊加快速度,定要在最冷時分到達匈奴。一月與伊稚斜共騎一匹馬,馬兒有些虛脫了,行進速度慢了下來。一月心疼馬,吵著要下馬行走,伊稚斜扭不過,便和她一同下了馬,牽馬趕路,四月在他們身後,眼裡帶著些嫉妒,也摻雜著恨意。
隊伍緊趕慢趕終於在正午時分到達了匈奴境界。伊稚斜去了自個兒穹廬,安排一月去了奴才住處,四月則同他一起。一月一邊咒罵這伊稚斜,一邊瞅著四周環境,大地上立著大小相同的穹廬,不下幾百個。
不一會兒,一月到了日後要住的住處,見得這穹廬,一月不免皺了眉。一位身著藍色衣衫的女子走出,對一月說:“單于命我帶你去四處瞧瞧,好讓你早些熟悉環境,你隨我來吧。”
一月便隨了她去。
晌午,不少人家正做著午飯,一月卻要餓著獨自瞎逛,她不禁在心裡暗罵著伊稚斜。
“胡一月,你是不是在心裡咒罵我啊!”
一月身形一顫,急忙搖頭,說:“我怎敢罵單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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