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好了,根本就不是我人是的匈奴單于了嘛!”
伊稚斜便笑著問道:“你認識的我是什麼樣的?”
一月想說是冷血無情,話到嘴邊卻忍住了,因為那只是她學歷史時對他的以為。
“有難處嗎?”伊稚斜問道。
這樣的他哪裡是她知道的冷血無情,即使他殺害了自己的侄兒,向漢朝投降,他對她,對身邊的每個人都是以誠相待的。一月便真誠的說道:“你是一個心地善良,喜歡板著一張臭臉,卻總是關心士兵,關心周圍人的單于。”
伊稚斜輕輕笑起來,說:“丫頭,你很瞭解我嗎?就這樣讚美我了。”
一月認真地說道:“真的,你真的是這樣的!”
伊稚斜笑聲戛然而止,眼中帶著些許詫異。
——
八月初,最後一波匈奴士兵開始退去,一月隨著伊稚斜夜加入了這支隊伍中。
因為城口有漢朝士兵把守,伊稚斜便命令手下全部穿上了漢朝的著裝,分成幾個小隊出城。
一月與四月也傳回了漢代服裝,到了城門時,一月卻沒有告訴守城士兵自己的真實身份,四月更是眼也為抬便出了城。
見到身穿漢服的伊稚斜,一月心漏了一拍,只見他一身素白,頭戴淡藍色玉冠,手持中國山水畫摺扇,身形略顯瘦削,卻是增添了幾分高貴氣質。一月不禁讚道:“丫的,真是個禍水啊!”
伊稚斜想四月招招手,四月拉上一月迎了上去。
伊稚斜拍拍一月的腦袋,說:“想什麼呢,我們得出發了。”
一月回到:“想美男啊!”
伊稚斜輕聲笑,指指自己,“是我嗎?”
一月真誠地說:“恩恩,單于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啊。”
“時不時在想怎麼讓我吃了你?”
“啊?沒有的事!”一月小臉一紅,羞得耳根通紅。
伊稚斜笑的更歡,狐狸眼彎成了月牙,身側的四月微勾唇,眉目隱隱帶著笑意。
一月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四月,你和我一車。”伊稚斜帶著笑意對四月說道。
四月無聲的點頭,目光看向一月。一月衝她搖搖頭,示意她沒事兒。
伊稚斜沉思了會兒,一手摟上一月,不容許她有丁點掙扎扔上了馬車,自己攜著四月夜上了馬車。一月護著被摔痛的屁股坐到了一旁。
四月關心的問道:“姐姐,你沒事兒吧?”
一月撇撇嘴,說:“沒事兒,沒事兒,不疼。”
伊稚斜望著窗外,唇角一直保持著淡淡笑意,聽到一月不甘的聲音,轉為一抹譏笑,這一切被一月看在了眼裡,心裡冷哼,遲早我也要原數奉回。
四月說:“那你的臉為何這麼的痛苦?”
一月回答:“其實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痛了,四月你就別擔心啦。”
伊稚斜插話道:“就算痛她敢叫出聲嗎,四月,如果你真關心你姐姐就不要說話,安靜些。”
四月閉上了嘴,眼裡卻還是濃濃的擔憂,一月衝她一笑。
——
回大漠還要經過幾個漢朝的城市,伊稚斜便喬裝成富家公子,四月是他的內人,一月則是他的奴才。
到了洛陽,伊稚斜便令手下剩下計程車兵去打聽洛陽的情況,自己和四月等人住進了客棧。現在是八月中旬,天氣很是炎熱,正是鮮花怒放的時候。
客棧後院種了斜花花草草,一月收拾好一身,便蹲在後院聞起花香。
前院,伊稚斜碰見了一生最大的對手,衛青和霍去病。
因是穿著漢服,霍去病並沒有懷疑伊稚斜的身份。
一月不知過了多久,待小二跑來招呼她用膳時她才依依不捨地回到伊稚斜身邊。霍去病與她的距離不過是一張桌子,指可惜一月不知歷史上的霍去病是何樣貌,未認出。
伊稚斜今換了身淺藍的漢服,卻依舊是翩翩公子。一月為防像上次那般出糗,不敢直視他。伊稚斜淺淺笑著,說:“胡一月,你為何不敢直視我?”
一月不抬頭,一個勁兒的往嘴裡塞飯。
伊稚斜也不惱,靜靜的看著她,不說話。
四月回到了客棧,做到了伊稚斜身邊,見得他目不轉睛的盯著一月,心頭有些生氣,卻不能表現出來,她小聲地對一月說道:“姐姐,別一個勁兒的塞飯了,公子是不是有話問你啊?”
一月動作一頓,狼吞虎嚥的嚥下嘴裡的飯菜,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