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巡城御史也是好心,總覺得一個女人單獨住著總是有問題。於是去那街坊處一查問,這個女人居然還問人耗子藥,她想下藥在米鋪,然後米鋪就倒了,濟蘭就只好同她一起遠走高飛。看,這麼惡毒的人,若是老天爺幫她的話,豈不是我們全得連著進到牢房裡了?幸好幸好,我們只是賠了不少糧食給那些買家,又塞了些銀子給衙役大哥們。”
江平震驚,“原來真是這樣啊。劉冬梅怎麼這樣呢?怎麼會想到用藥這麼惡毒的法子。”
江容很樂意為江平解釋,“哦,因為有另一個更黑心的人,那人恐嚇米鋪說,你們有什麼大不了的,一把耗子藥就讓你們家破人亡,讓冬梅聽到了這話嘍。”
江平追問,“那個人這麼囂張,這樣講話。”
江容憤憤然的回答,“麗敏以前的男人,已經義絕了。麗敏是我姐姐,她懷孩子了,那男人還打她,她就回來孃家了。結果那個男人居然說我同麗敏有染,我就算穿男裝,也同麗敏有點像吧,就算說我是男孩子,也是姐弟啊,那個男人居然說我同麗敏有染。”
江平無語,“這個男人你想他怎麼樣,我幫你處理掉。”
江容笑了,“放心吧,我們自己會處理他的。不用髒了你的手。”
江容又嘰嘰喳喳的講了自己在灤州的生活,自己種了多少果樹,開米鋪賺了多少銀子,自己的作坊有多少工人,還要在京城開小飯館之類。
天色已不早,李老四約好次日在莊子外等江容,怕莊子裡有人找江容,讓江容快點回去。
江容就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果然濟蘭在等江容,濟蘭見到江容後就問江容去哪裡了。江容但笑不語。
濟蘭得意的顯擺自己送的禮物,一對翡翠鐲子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