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品味,不像某些人窮山溝裡出來的,估計連松露是什麼都不知道。”餘紅忙誇獎,她話裡有話,是說給程小玥聽的。
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得出來,秦清清也不例外,她尷尬地笑了下,並不覺得餘紅是在替自己說話,她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敗好感。
她試圖表達友好,說:“伯母過獎了,我只是聽過,這也是第一次吃這麼高階的東西。”
餘紅沒想那麼深,只以為她是在謙虛,便說:“那清清你多吃點,喜歡的話就常來,伯母天天給你做。”
“謝謝伯母。”
秦清清滿腔接了這一句,然後就埋首喝湯,打算不在開口。
不然說多錯多,林逸琛是聰明,這種博好感的方法太低階,只會讓他厭煩自己。
餘紅自顧自地又說了一些話,這回沒人接話了,她也悻然住了口,只不過時不時看幾眼林逸琛,以前很愛喝黑松露鮮雞湯的他,一口都沒喝。
不過還好,給他準備的香檳有喝了幾口。
她得找個機會下藥,然後在把他和秦清清關到一起就可以了。餘紅的目光在慕然和林薇薇的身上滑過,心想或許他們兩個人能夠幫的上忙。
一頓晚宴下來,程小玥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沉默,甚至有些魂不守舍的,她腦子裡一直在想幾個月之前的那場宴會,越想越覺得可疑。
很多是甚至可以用匪夷所思來形容。
林逸琛在宴會里保持著一貫的寡言,但他有留意程小玥,見她心不在焉,根本沒有吃什麼東西。
稍早一些,郊區的一個廉價旅館裡。
旅店的老闆將二樓的一個單人間敲得“砰砰”作響。
他邊敲邊衝屋裡喊:“程先生,程先生,麻煩你開開門,你住進來的時候所交的房間早就不夠了了,麻煩你把房錢結一下,好吧!”
這個程先生自然就是程偉了,他躲在門後不發出一點聲音,他身上現在一份錢都沒有了,哪裡有錢交房費?
旅館老闆今天就沒見到這位住客出去,所以他肯定人就在裡面。
他沒聽到回應,繼續敲門,並衝裡面說:“程先生?我知道您在。你的房錢已經欠了一個星期了,我來催了好幾次,你這樣躲著我是沒用的,如果您今天再不交房費的話,我們可是要報警的。”
程偉一聽人家要報警,嚇得連忙假裝原地走動了幾下,裝作剛剛起床。
他拉開們,打了個哈欠衝老闆說:“不好意思啊,睡得有點死,沒聽見,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旅店老闆才不信他剛剛才醒,但開啟門做生意,他也不好把話說死了,便說:“程先生,我是來收房費,麻煩你補交一下房費。”
說著,他拿出賬單,“截止今日,加上叫餐,你一共需要支付二千五百塊。另外你需要繼續住這裡的話,還需要往外支付一千塊的保證金。”
程偉哪有錢交,但他也不敢明說,他裝作心裡有數地接過賬單,“知道了,回頭我會交的。”
說完,他就要關門。
“哎,程先生,你別關門,我就是來收房費,麻煩您直接給我就可以了。”旅店老闆及時阻住了程偉關門。
程偉見這樣打發不了他,立即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難道還能欠你這一兩千塊錢不成?”
“當然沒有,不過我畢竟做的是小本生意,希望您體諒一下,好吧?”旅店老闆雖然這麼客氣地說,但心裡卻嗤之以鼻。
這姓程的要真有錢,也不會住他這破旅店來。故意白吃白住的人,他見多了,今天不拿到錢,他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程偉看老闆這樣子就知道糊弄不過去了。
他想了想後,說:“我現在身上沒有現金。”
老闆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立刻掏出一個刷卡機說:“沒關係,我們支援刷卡。”
他的行為讓程偉進退兩難,別說二千了,就是兩塊錢,他現在都沒有。
他的沉默,讓旅店老闆臉上鄙夷的神色越來越肯定。
“程先生,你可別告訴我,你沒錢?”旅店老闆的語氣帶著點危險,大有成為今天不交錢,他立刻就報警、不依不饒的意思。
被看穿的程偉不敢再裝了,忙諂媚著說:“老闆,您通融一下,我現在身上還真沒錢,你看這樣好不好,下午我就出去拿錢,晚上回來一定交齊,一定!”
既然說穿了,旅店老闆也不跟他客套了。
他直言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