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過的清明,慌亂的看著他,最終點點頭,嘶聲道:“自然是騙你的!若不騙你,你如何會下得去手?!”他額角冷汗簇簇下落,仰頭長笑:“你枉自生在華家,連右相大人的一星半點狠厲果決都未曾學到,當真玷汙了這姓!”
“是嘛?”華徹冷冷道。往常暖意終不再顯,重重一腳踩在青硯左臂之上,痛得他立時慘叫一聲,卻也大聲道:“真是痛快!今日我才放心,右相大人一生心血不曾付諸東流!我懷中這面玄鐵令就交給小主子您了!以後,那些兄弟可就仰賴您過活了!”一剎時間,他再不是攬月閣裡唯唯諾諾的小倌,而是江湖之上的一把崢崢鐵漢,只聽得噗一聲,卻是他咬舌自盡了,頭微側,一雙眸光黯然無光,不復從前之華彩。
過得兩日,華徹拿這面令牌前去調人,方才發現,這面令牌所率之人,竟是大周朝有史以來最為龐大的一群暗人,探查情報,暗殺收賣,無一不做,正是華相畢生心血。更兼著華府暗藏的大筆寶藏,若要取人頭顱,當真不難。
他從前還堅信自已祖母處事公正,忠孝節義,此時方明瞭,華家大廈傾倒,定是與皇權有所牴觸,卻是與英洛無甚大的干係。
想明白此節,不由心內懊悔非常,思及被青硯言語蠱惑,傷她至深,但自華家出事,人人避而遠之,生恐被殃禍,唯英洛竭盡所能庇護於他,心內某一處已經悄悄融化。自她傷後,每每閉眼,便是攬月閣裡復見之時她那冷峻的眉眼,如今想來,卻是這漠冷世界裡唯一的暖色。
他每日唯寸步不離守候於她,復思及她那一流的隱忍功夫,倚蘿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