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纏著手指著大人的案臺問。
“不好意思,那是鄙人的一隻襪子。”阿才轉過臉抱歉說。
“你。。。。你詐我?”徐夫人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阿才無辜的聳了下肩。
徐夫人一臉憤恨,死死的瞪著阿才。小桃哭倒在一邊,鍾管事一臉茫然。堂上的崔大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高家幾位只能睜圓了眼驚歎的看著他們熟悉的阿才。
這案子最後就在這如此戲劇的情況下落幕了。
事後,“你怎麼知道她是兇手”高問說。
“在一開始認屍的時候,她只憑一個金算盤就斷定那是她的相公肯定有問題。那人面目全非,親人朋友總是抱有希望,存有僥倖的。她那樣的表現很不合常理。”
高問點了點頭,這點他也曾想過,是很可疑。
“那你怎麼知道她會將衣服燒掉?”高行問。
“處理血衣不是丟掉就是燒掉,我說丟掉的時候,她嘲笑了的看了我一眼,那說明她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當然說是燒掉的咯。”
高行敬佩的點了點頭,這得要多麼大膽的假設提問和細心的觀察才能做出的判斷啊。
“那你怎麼知道她會把血衣交給小桃處理?”高父說。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說她和小桃處理,沒有指明是誰幹的。不過像她這樣做虧心事的人,肯定會擔心自己哪裡漏了馬腳。那麼當你把一些事情猜的七七八八差不多的時候,她在心裡也已經產生懷疑,是不是我全都知道了,那麼她心裡也會產生不確定感。”
三人聽了均受教的點了點頭同嘆:他竟能如此細緻的瞭解和揣摩人的心理
“那你怎麼知道小桃沒有將如何處理的告訴徐夫人呢?”高行又問。
“我不知道啊,巧合而已。”阿才撓了撓頭說。“不過還真是幸虧她沒告訴徐夫人。”
看著阿才一臉僥倖的樣子,三人滿頭黑線。
收徒
收徒
案子一破,大家很高興的為土豆慶祝,阿才說要親自下廚,一早買好了菜就鑽進廚房裡開火。
土豆,木頭,杏花坐在院子中的石桌邊,桌上擺好了盤碟碗筷。
“這樣好嗎?”杏花說,“讓他一個人在伙房裡。。。。。”
“我剛剛進去馬上就被趕出來了,他不讓插手,說是會越幫越忙。”木頭無奈的說。
土豆像乖寶寶一樣坐在旁邊也不說話,只是時不時的看向伙房。
“上菜嘍。。。。”三人同時看向阿才,他一邊吆喝著一邊小心的穩住托盤。
“宮保雞丁,番茄炒蛋,魚香肉絲,再加上紅燒排骨。”阿才將托盤放在旁邊的地上豎起來靠著石桌,坐下後對三人說,“開動吧。”說著拿起了筷子。
“這。。。這些菜名我從未聽說過。”木頭看著這色香俱全的三道菜,吞了吞口水。
“這些是我家鄉的家常菜。”他拿手的也就這四道。
木頭詞窮不知道如何形容這些菜的美味,只能不停地說,“真好吃。。。”
杏花和土豆雖沒說話,但透過不停夾菜的動作也看得出很喜歡。
阿才拿著碗筷微笑的看著他們三人夾菜扒飯的吃相,讓他突生羨慕,有種家的感覺。為了每一個家庭成員,他們都會奮不顧身的保全他人。
“你,怎麼不吃?”土豆揪了揪他的衣袖,木頭和杏花也停下來看著他。
阿才笑著說,“我在吃啊。”然後夾了一塊排骨。他在品嚐家的味道。
在大家吃飽喝足後,杏花將桌面收拾乾淨,進屋洗刷碗盤,故意本著臉說誰也不準進屋,大家也就隨她去了。
“將來可有打算?”阿才問。
說起這個木頭一臉難為的搖了搖頭,一品樓關了,他也就失去工作了,帶著杏花和土豆到別的酒樓幹也不容易。
“要不,讓土豆跟我學做仵作吧。”阿才說,
“啊?”木頭吃驚的看著阿才。“這。。。土豆那麼笨。。。。他。。。。”
“誰說土豆笨的。”阿才故意冷臉說,“他只是比別人反應慢了一點,並不是智力有問題,像他這樣足夠專注的人,我想將來他可以做的很好。”
木頭眼眶泛紅,馬上拉著土豆跪在地上,一下下的磕頭,“謝謝。。快謝謝大人。。。”
嚇得阿才拽著土豆和木頭的胳膊硬是將兩人拉了起來,“快起來,這不折我的壽嗎你。你以為仵作